灵气熨帖地包裹着言落月周身,像是温水一样一波波按摩着她的皮肤。
就在小乌龟舒服得脑袋往下一点一点,背壳上的小铃兰花也一颤一颤的时候,一只手忽然横下里伸出来,一把将言落月抄起。
我嘞个龟龟,原来传言是真的,你们真把妹妹带来一起上学啊。
哈哈哈哈这小龟才这么丁点大,真是好玩。
诶,言干,桑戟,你们俩生瓜蛋子,还不知道利字班谁是老大吧?快给我们汤哥敬茶,我就放了你们妹妹。要不然哼哼,我们汤哥有你们仨好看。
被人捏在手里的言落月:
这次她并不着急。
毕竟时至今日,作为一名炼器大师,她当然不会和当初刚入贞字班时一样全无准备。
但这番单方面的胜利宣言,还是让她感觉,怎么会那么
言干看着被对方揪住背上毛线花花,有节奏地晃来晃去的妹妹,幽幽地朝桑戟转过半个脑袋。
兄弟,你觉不觉得这个场景很眼熟,非常眼熟,特别特别眼熟
桑戟单手按住眼睛,喃喃道:你不要再说了,我现在感觉良心非常不安。
这场景,这台词
淦他娘,这完全就是言落月第一次偷渡入学时的经典复刻啊!
此时此刻,桑戟的十根脚趾已经在自由抓地。
他也是亲自看过现场版,才意识到自己当初的嘴脸原来是那么傻逼。
桑戟乓地飞起一脚,直踢对面小腿胫骨。
对面嗷地一声痛叫起来。
对手不自觉弯腰松手,桑戟等得就是这个瞬间。他出手如电,一招海底捞月,炫技般地将言落月接在手里。
嘿,妹妹。桑戟坏笑着冲言落月眨了眨,这回可不是戟哥有意想把你抛高高啊,你戟哥是被动的!
小乌龟板着表情,连天生的微笑唇都扯成一条直线,前爪抗议般在桑戟掌心里拍了拍。
见到自己小弟吃瘪,那位汤哥猛然一拍桌子。
顿时,周围吊儿郎当看热闹的少年人们,杆子似地唰啦啦立起一片。
新人,你够豪横啊。
桑戟的目光在四周转了转。注意到一大半的估量眼神都落在言落月身上,他轻轻地戳了掌心小龟一下。
妹妹,你变回来。
他就是不说,言落月也准备要变的,万一熊孩子们真打起架来,龟形肯定是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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