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怎么有点熟悉这种感觉。
哦!这不就是传说中的白莲花?
哈哈,但是居然她被拿来当枪使了。好嘛,可以,这样的话,她又有个合适的理由来获取更好的报酬了。
交易得平等才是啊。
“我不求助他还能求助谁呢?你可别小瞧瞿蕤琛,他能爬到现在这个位置,除了找比他厉害的人来压制,别无他法。”南平理所当然的回了句。
注意到华栩骞愣住,随后她又轻轻把头靠在了对方的胸膛上,似乎有些柔弱的姿态,“我也不想的,可是他总逼我。没有人能帮我了,父亲都不敢惹他。”
华栩骞垂眸,看着她像雏鸟那样依附于他的模样,心底深处突然涌起了一股不知名的情绪,尽管他仍旧有所怀疑,但已然信了大半部分。
她确实无权无势。
太弱小了。他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低声问,“为什么不来跟我说?”言语间有着怜惜。
南平顺势环住了他的脖子,微微仰起脑袋看向他幽寂深邃的双眸,呢喃,“你会帮我吗?那样你风险太大了。”
所以孟观文这个身份,才是最好的人选。
华栩骞读懂了她的潜意识,目光交缠的那瞬间,似有无数情愫一股脑的冲进了他的心口,与他彻底融合在一起。
烫的发热,似能灼烧殆尽对方。
他莫名低下头,含住了她的唇瓣,轻轻抵舐着。察觉到怀中人微微颤抖的身体,他又逐渐加深了这个略显缠绵的吻。
两人似乎都陷入了忘我的境地。
南平眼眶里溢出水光,微微眯着,环绕在他脖颈处的手臂渐渐无力地软了下来。
舌尖摩挲的触感,似乎让华栩骞着迷。他突然什么都不想思考,只想沉溺在其中。继续肆意横行。
可是好景不长,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成功打破了此间的所有暧昧上头。
南平状似猛然清醒过来,伸手推开了他,挣脱而去,只是在她挣脱后的下一秒,华栩骞又把她捞了回来,她光洁的后背对着他的脸。
华栩骞停顿片刻,又果断俯身吻了上去。
一把把她以抱小儿的姿势抱了起来,抬脚进了浴室,把人放在了洗漱台上。
他在她颈脖间又啄了一下,才嗓音低哑地说道,“你先泡澡吧,我去开门。”
南平只得乖乖地点了点头,没有再回话。
华栩骞转身离开浴室,走到了门前。拧开了门把手,入眼便见一名侍者手里捧着一个礼盒,微笑地望着他,道:“华先生,请问二小姐在吗?这是九少让我送来给二小姐的礼服。”
华栩骞睨了一眼礼盒,神情漠然地回了句,“不用了,你拿回去,就说二小姐的礼服已经选好了。”
“……可是”侍者有些为难起来,“九少说,这件礼服二小姐一定会更喜欢的,请二小姐务必收下。”
华栩骞蹙眉,眼底已然有些不虞的情绪,只可惜理智终究占了上风,他还是伸手接了过来,“我会转交给她的,你去回话吧。”
“是,多谢您的理解。”侍者朝华栩骞躬身鞠了一下,便低头转身离开了。
华栩骞关上门,垂头又凝视了礼盒几秒,伸手把礼盒盖子掀了开,一件漂亮华丽的玫瑰礼服霎时映入眼底。
不可否认的,它确实很适合南平。
艳丽又张扬,不同于南平带回来的那件白色礼服,低调淡雅。
而毋庸置疑她显然更适合华丽的东西。能把她的美,发挥到极致,丝毫不掩藏。
一朵盛开得极艳的玫瑰,当然很多人都想摘下它独自享有,可也很多人都想把它藏起来,只为自己开放。
她只要穿上了这件礼服,自然而然就会吸引那些窥伺的人连绵不断的蜂拥而上,像是无数只惹人厌恶的苍蝇,贪婪又丑陋。
华栩骞静默了几秒,指尖在玫瑰礼裙上摩擦了一下,半晌,又盖上了礼盒,把它放在了一边并不显眼的位置。
他眸色昏暗,只身走过廊道,粗粝的指腹便按下了关灯键,“啪”地一声,一路脆响,黑暗笼罩进他的眼眸,把那层墨色溶于晦暗之下。
浴室的灯光朦胧间透出门缝,映在他的脸颊上,叠出大片阴影。锐利分明的下颌角跃出阴影面先一步进入其中。
只听“咯吱”一声开门声,高大挺阔的背影瞬间被那抹黑暗中独有的光源顷刻吞噬。
再听“咯吱”一声关门声,衣衫尽褪的结实麦色也顷刻没入了浴缸之中,与那躯白腻所交叠融合在一起。
直到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才又如疾风骤雨般,遂着波纹有规律的晃动起来。
瞬间点燃了满室的旖旎缱绻。
第230章 chapter 230 受伤
清晨的朝阳缓缓升起, 渐渐洒满整个湖面,反射的波光映照在偌大的游轮身上,仿佛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色, 宛若无边绚烂的一道风景线。
阳光从玻璃窗帘中照射进来,温和的暖意又覆盖上了二人重叠的身躯。
没错, 南平是被吻醒的。
一连串细密的吻落了下来,在她皙白的脖颈、锁骨划过,察觉到她醒来, 才不再克制地又抵上了她的唇, 辗转反侧间两人紧密贴合着, 不留一丝缝隙。
华栩骞把她抱在怀里, 南平甚至清晰地能感觉到舌头末梢神经,传来的温热酥麻感, 以及那似被充气筒加满气的长形气球,开始充满凶狠的焦灼之意。
似乎充气过度,马上就要爆炸。
紧接着,她的大脑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 随后似乎又忘记了思考般,觉得自己像是飘到了柔软的云朵上, 在上面起舞翩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