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时表情不变,她注意到周婷时不时盯着眼前的虚空仔细观察,猜测那里应当悬着一块倒计时的系统光屏。
真没想到你刚刚说的那些东西居然能说服它。周婷有点后怕地看了一眼倚在斐时小腿上的狐狸。对方眼中的恶意尽退,但那种仿佛洞悉一切的眼神,更让周婷背后一凉,她不敢多想,不过这也太强词夺理了,我们怎么就不是村里人了?
斐时奇异地看了她一眼:我们好好的玩家,怎么就和这些数据成一村人了?
周婷噎了一下,发现这句话她从任何一个角度都无法反驳。
不过你还是该庆幸自己没有对它们投入太多的感情。斐时重新坐回扶手上。
短短几个小时中发生了那么多事,她竟然没有离开自己的座位五米开外过。
你要是真陷进去了,用这个理由恐怕就无法说服列那了。
我哪有投入很多感情middotmiddotmiddotmiddotmiddotmiddot周婷哼哼唧唧,旋即心里一惊,她忽然意识到如果不是斐时提醒过几次,她真的差点就要把布鲁斯当成真正的父亲了。
而且,斐时又说,总不能真把一团数据当成自己的爸爸。
什么啊,你那打破第四面墙的发言。周婷嘟哝了一声,斐时的话莫名让她有一点不舒服,却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话是这么说,但你怎么会想到用这个办法的?怎么看风险都太大了吧middotmiddotmiddotmiddotmiddotmiddot说我们不算村里的人?要是我有枪的话,估计就砰砰两下子。
不过敢不敢开枪,能不能打准,就是另一说了。
以我纵横游戏界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斐时说到这个才显得有些兴奋,像这样的游戏,大致上都会有同一个目的。
它一定想要教会玩家什么东西。而且必须得正能量,所以我猜这局游戏的主题大概就是'冤冤相报何时了'吧。
周婷:middotmiddotmiddotmiddotmiddotmiddot
周婷:就这?那你表现得那么兴奋,我还以为这玩middotmiddotmiddotmiddotmiddotmiddot完美的小狐狸比爱德华还难搞。
斐时没有说话,俯下身去揉了揉列那的脖子毛。
早在列那出现的第一个晚上,斐时就觉得不太对劲,直到教堂书库的事情发生,更佐证了她的猜想。
列那和附身在爱德华身上的狼,其实是狼人杀中不必要的元素。
狼人杀本就应该是被赋予了身份的人互相搏斗的游戏,而狼和狐狸的出现,就会让单纯的狼人杀串味。一些蹩脚的游戏,或许会安插这种角色来增加游戏整体的格调,但en不会。
存在,即为合理。
意识到这一点后,一个难以解释的点也暴露了出来。
为什么狼无法在夜晚杀死狐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