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情感却因为几日的习惯竟将枝芽穿过恐惧的荆棘缝隙交织生长着,不断延伸包裹住我的心脏,直至我崩溃的无法脱离,无法呼吸。
“江韫...你不要...不要喜欢我了好不好?”我带着哭腔,跨坐在他身上,眼泪不争气的落下,落在他手心的尽头,他捧着我的脸想吻我,再次被我躲开。
“我啊,会喜欢阿肆一辈子的。”
他笑着剥下我的睡裙,亲吻我的脖颈,咬痕留在颈侧,他亲吻我的胸口,小腹,将我压在身底,软唇直下,脸埋在我双腿之间就像蛇吐信子般...
“不要...”我无助的说道,他满眼虚伪心疼的看着我,我只是将手臂遮住了我最后一丝视线,他应该明白,我不想看见他。
江韫一如往常的磨蹭着,昏暗的灯光我不知他是否能看见什么,但我并不希望他能看到,即使我的一切已然摊开摆在他的面前。
他褪去我的一丝一挂,用手不断爱抚着我的每一寸,我放不下面子,忍住不发出呢喃。江韫啃咬着我的锁骨,被刺激的我身下已经无法控制,他抵在穴口
“阿肆...你在发抖,可爱。”
话语像在嘲弄无能的我,我却不得反应
“进来。”
他不出意外的笑了,笑什么呢...?
江韫照顾着我的感受,一寸一寸的就着黏腻的滑液插入进来,但柱头的分量让这一步进行的十分困难,我的身上漫起一身细汗,大口的喘息着空气,胸腔起起落落的伏动着。
“阿肆...放轻松,我进不去。”他安抚着我,调整着姿势,“不怕。”
他缓缓插入进来,我的体内被一寸寸抚平,我的每一次呼吸,他都要重喘一番,让我不要夹太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