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信号切断。
林默长舒了一口气，靠在了椅背上。
几乎是同一时间，他的手机响了，是编导张慧敏打来的。
“林律师！林律师！太感谢您了！”电话那头的张慧敏激动得语无伦次，“您知道吗？刚才我们节目的实时收视率，破了我们频道三年来的最高纪录！网络直播间的在线人数峰值超过了五百万！总导演让我一定要转达他对您的谢意，他说您这哪里是普法，您这是给全国人民上了一堂生动的法治公开课！”
“张编导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林默礼貌地回应。
“林律师，我们总导演想问问，您有没有兴趣和我们频道进行长期合作，开一档您自己的普法栏目？”
林默愣了一下，没想到对方会提出这样的邀请。
还没等他回答，办公室的门“砰”的一声被推开。
陈麦和孟佳像两只被打了鸡血的兔子一样冲了进来。
“老大！你封神了！”陈麦的脸因为激动而涨得通红。
“老大，你看微博！”孟佳把手机递到林默面前，“#林默律师永远是新生#、#林律师教你如何维权#、#404律师事务所#，三个话题同时冲上热搜前十！我们的官博粉丝半小时涨了二十万！”
林默接过手机，评论区已经彻底沦陷。
【说实话，我一个法学生，听完林律师的讲解，感觉自己四年白读了。】
【林律师还缺助理吗？端茶倒水、会暖床的那种！】
【404律师事务所在龙城国际中心88层是吧？我现在就买机票过去！我有个劳动纠纷的案子，被黑心公司坑惨了，求林律师捞捞！】
【楼上的别想了！我已经在去龙城的高铁上了！商业诈骗案求助！】
看着这些热情洋溢的评论，林默无奈地笑了笑，把手机还给孟佳。
“看来，我们真的要招人了。”
“何止是招人啊老大！”陈麦指着自己响个不停的手机，哭丧着脸，“咨询电话已经打爆了！从你直播结束到现在，就没停过！”
就在这时，林默自己的私人手机也响了起来。
他看了看来电显示，是胡涛。
“喂，涛子。”
“默哥！我的神！”电话那头传来胡涛标志性的大嗓门，带着夸张的兴奋，“你上电视那B装的，我给满分！真的，太顶了！我爷爷刚才还跟我一起看，看完就说了一句话：这小子，有前途！”
林默被他逗笑了：“你爷爷还看这个？”
“那必须的啊！我跟他说这是我最好的兄弟，他老人家看得可认真了。”胡涛嘿嘿笑了两声，语气突然一转，变得严肃起来。
“默哥，不跟你开玩笑了，出事了。”
林默的心头一紧：“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