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国潮回身,朝台下的管家招招手,管家立马提着工具上台,穿线吊钩甩杆一气呵成,待万事俱备立马将手里的鱼竿递给周国潮,自己则退回了台下。
随行的一群人见状,立马占领了隔壁的钓鱼台。
等鱼上钩的时间颇为沉闷,周国潮盯着眼前的湖面,故作不经意,“东湾的事想必两位也有所耳闻,傅家利用舆论倒也积累了一波好名声,不知两位怎么看啊?”
苏敬琉接过管家地上来的红酒,语调随意,“靠坑蒙拐骗愚弄大众得来的假名声,来的快去的也快,倒是周老,你应该开心坏了吧?现在都没人记得你家阿珩飙车纵火的事情了。你说怎么那么巧?该不会这也是你和岭南商量好的?”
周国潮心知这老狐狸是想故意激怒自己方便套话,语调不咸不淡,“阿珩的事说到底就是个误会,到时候法院自会公示,倒是这傅家,又是关闭招商会又是悬赏令,这番造势来势汹汹,只怕是准备起复的预谋。”
这话一落,隔壁钓鱼台的众人立马竖起了耳朵。
当初傅家是被沈、苏两家合力赶出鲸港的,傅家能不能回来,还是得看沈、苏两家的意愿,谋权者最怕站错队,所以底下的人总得想办法摸清上层的心思。
这时,沈庄忽然开口,“一个小小的地方建设都能闹出这么大的纰漏,可见东湾领导班子都是些酒囊饭袋。”
众人默默低头,相互看了看,心里大概有了谱。
看来,这次不管傅家怎么折腾注定都溅不起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