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口水。”
弥尔以为我说累了,就倒了杯水给我。
我喝下,继续和他讲顾昇。
听墙角听了一段时间的顾昇已经基本相信我不是演的,说的就是真心话,但就是因为我是真心的,他才感觉古怪。
本来他和我的矛盾已经发展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但我单方面输出的“真心话”让他觉得发现了我的另一面,而比起我在外宣扬的形象,顾昇觉得我私下的模样更接近真实面目的。
我过分友善,让他不由得怀疑针对我到底有没有意义。
说真的,我没想过和顾昇和解的,毕竟我的目的只是让弥尔不要太排斥他,至于我,该送他的白眼是一个都不会少他的。
所以在顾昇敲门进来后,我没给他好脸色。
顾昇看着我苍白的脸色,心中自动把阴阳怪气定性为是我拉不下面子,傲娇。
他不说,我不知道他现在是这么想我的,白眼都抛给了瞎子看。
顾昇进来后,屋内的气氛就冷淡了下去,虽然我说了不少顾昇的好话,但弥尔还是不怎么待见他,冷着脸感觉谁欠了他五百万。
顾昇把手里的花篮放下,对我说道:“听说你醒了,就来看看你。那个叛徒自sha了,但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嗯,嗯嗯。”我点头,面无表情,心想给个p的交代,你还能把覃之鹤抓起来打一顿吗?
有这种可能性吗?信他不如我找个好日子,麻袋往覃之鹤头上一套,打一顿来的有信服力。
我敷衍地应了几声,然后朝他挤了挤眼睛,暗示他赶紧去向弥尔献殷勤。
我们的关系势如水火,顾昇一定是来找弥尔的,看我只是顺带。
我乐的看顾昇对弥尔献殷勤,反正最看不得这种场面的一定是覃之鹤,我只需要在战斗开始后当吃瓜群众就行。
但顾b王像是看不到我的眼神暗示,朝我走了过来,还拉了个椅子坐下了。
我:“……”
往左看,是顾昇。
往右看,弥尔对我笑了一下。
我在中间,生动形象演示了什么叫做“左右为男”。
这个发展不对啊,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
我急的想抓头发,一屋子gay含量太高,我……畏惧了。
病床上的我垂头丧气,整个人非常颓靡。
顾昇盯着我一言不发,眸色沉沉,脑中一秒钟闪过八百个画面。
有了滤镜就是不一样,顾昇给我开了十倍滤镜,现在我的每个行为和表情在他眼里都会自动转变一个意思,他觉得我就是太口是心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