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灵真忽然觉得很难过。
他为什么可以说得这么云淡风轻呢?
她与梁恪在一起八年,已然觉得是很难再有下一个这段时光的年纪了。
他的七年又要怎么算呢?
她问:“你为什么,不和我说呢?”
靳聿珩看向她的眼睛,眼尾弯弯,还是在笑,语气温柔,“什么时候?第一次在静园见到你,还是给你送录音笔的那晚?”
静园初见,她还没和梁恪分手。
录音笔那晚——
又有滚烫的晶莹滑下来,他终于收敛脸上笑意,眉头轻轻皱起,指腹轻柔擦过她的眼睑。
“不要哭。”继而开玩笑道:”我害怕吓到你,你会以为我是变态。”
一个在记忆中几乎不存在的人,告诉自己其实记得你七年,想想的确可以称之为世纪恐怖事件。
是会想当场报警的程度。
阮灵真被逗笑,泪滴往下掉,却还是笑出了声。
靳聿珩也跟着笑起来,亲亲她湿润的眼睫,“都不打算告诉你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从在静园遇见的那晚起,他就决定了,不论接下来如何发展,这件事情只是他一个人的秘密。
她没有必要知道了。
阮灵真终于止住了掉落的眼泪,“上次吃饭,倪玉泽不是说有朋友会复原数据吗?刚刚又听筱瑶说起茯苓是在一个雪天被你领回来的。”
她就想起了那只被她从雪地里捡起来的小狗。
还有就是,一种莫名的直觉。
靳聿珩无奈笑了声,“好吧。”
两人静静对视片刻,阮灵真低声道:“你怎么这样?”
鼻腔再度发酸。
说完,她忽然想起之前阮怡然说过的“女人是从开始心疼一个男人开始完蛋的。”
曾经她一直觉得大家都生活的好好的,健康幸福,怎么可能会有“心疼”这种情绪。
“我要完蛋了。”声音中还带有哭后的哽咽,“怡然说开始心疼男人,就是女人完蛋的开端。”
她毫不避讳地承认,她此时此刻,所有的情绪与眼泪,都是因他而起。
靳聿珩笑起来,“在我这边完蛋,不好吗?”
说完,又亲了亲她的额头,“我已经很满足了。”
再无他求。
这已经是在他看来超出期许太多太多的结尾了。
她回来了,在他身边。
两人的身高差,靳聿珩双手撑着膝盖,弯腰与阮灵真对视。divid=quotlinecorrectquo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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