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假。
姜厌枝接受了这波撒娇,抚开他牵着衣摆的手,语气冰冷的说:“锅里还有,自已去喝。”
说完就离开了。
宋词没跟上去,盯着地上碎掉的杯子眼神凌厉,丝毫没有刚刚的软。
枝枝反应过于大了。
血?
碎掉的玻璃杯?
枝枝刚刚的第一眼神放在他的……
手腕上?
手腕?
割腕?
割腕!!!?
宋词越想越惊,想起之前医生说枝枝割过腕,不过他没在老婆手上看到什么痕迹。
腿上!!?
上次那个医生说枝枝会在腿上自残。
他还没见到过。
老婆应该没有这种行为了吧?
他养老婆应该没那么糟糕吧?
是吧?
他收拾好碎片,推门进去,小心翼翼的问:“枝枝,还在生气嘛?”
姜厌枝没动作,只盯着手上的手机。
看都没看他一眼。
宋词也猜到了老婆生气的原因是什么,叹了一口气,走过去坐在旁边,抚摸着姜厌枝柔软的头发,语气温润的解释:“我不会伤害自已的,如果我死了,我的枝枝怎么办呢,对不对?”
“为了你,我也会努力活下去。”
就像被困的三年。
姜厌枝还是没说话,不过眼神倒是变了,似乎陷入了回忆。
这句话……
有点耳熟。
哦。
他记起来了。
他反应过来,转头看向眼神中全是心疼的宋词,轻轻的问:“宋词,你喜欢我什么呢?”
这是每个相恋的爱人之间都会问的问题。
宋词稍微思索了一下才认真的开口:“我喜欢枝枝的所有,不论是好的还是坏的,我以前说过不是因为有人喜欢枝枝才算有意义,而是枝枝原本就值得喜欢,配得上世间最好的爱,我不知道我能不能给枝枝带来你想要的爱……”
“但我会尽我所能,如你所愿。”
“!”
姜厌枝觉得宋词滑腔滑调,每每这个时候都能说出符合他心意的话语,出奇的好听。
不是承诺。
是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