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大众还建了一个粉丝会,但总有一些人深扒沈寻星的资料,企图知道他的行踪,他也在这一年中被迫搬了无数次家。
最后终于稳定下来。
二十六岁,一切照旧,日子过得规律平淡。
凌晨四点,沈寻星从噩梦中醒来,便没有再睡。
六点下床后,他把被冷汗浸湿的床单被罩扔进洗衣机。
六点半跑步,七点打开冰箱打算吃个早饭。
冰箱里空荡荡的,只有他昨天买的吐司和牛奶,还有两个猕猴桃。
沈寻星盯着吐司过了三秒,最终放弃了把吐司端到餐桌上的想法,靠着冰箱就吃下去大半个。
有点噎,他拿出牛奶,直接就灌了下去。
然后就去吃药。
吃完药后,开始处理集团事务,一直处理到十二点。
午饭把吃剩下的吐司拿出来,抹上点黄油,吃完后沈寻星把包装袋扔进垃圾桶。
然后感叹了一句:“真难吃。”
说完他似乎是觉得自己这种吃完后才吐糟的行为有点好笑,自顾自地笑了一下。
吃完药照例窝进沙发里看书,也没看一会,就睡着了,窗帘自动合上,屋内透不进来一丝阳光。
下午三点,他被索兰的电话吵醒。
“来帮忙看会珀西,我和梵妮要去过二人世界。”
“好。”
‘看’字面意思而已,珀西有专门的保姆和育儿师,不用沈寻星管,他的职责是不太敷衍地对珀西所展示的玩具夸奖几句。
六点索兰夫妇回来,沈寻星看了梵妮亲手做的仰望星空派,果断选择离开。
临走前还不忘和索兰嘱咐:“我一个月后要回国一段时间,我那些花回头搬你这来,找园丁给我照看着。”
“回国?回多久?”
“不知道,再说吧。”沈寻星拎走了梵妮给自己买的衣服,“事情我都交接好了,他们处理不了的到时候邮箱发我。”
他回去的时候路过华人超市,买上几包速冻饺子。
晚上吃了几个饺子后,把编号为五的床单换上,主要是床单颜色都一样,沈寻星只能靠编号区分。
十点沈寻星准时睡觉。
十二点沈寻星被一通电话吵醒,迷迷糊糊点开手机,是来自国内的陌生号码。
沈寻星反手将手机静音,继续去做他的噩梦。
一个月后,沈寻星坐上了回国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