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腿坐在客厅的矮榻上练功,不知不觉,她睡着了。
机会来了,天赐刻良机。
非常自信,言子荧没有让人把张辰捆绑起来。
早就做好逃跑准备,衣裤整齐的张辰轻手轻脚下了床,光脚走路声音比较小,他连鞋也不敢穿。
赤着脚,张辰蹑手蹑脚出了卧室,他小心翼翼走向几米外的大门。眼光是能量,张辰不敢直视矮榻上严重走光的言子荧。
刚才练功打手势时,把上衣的扣子弄开了几个,言子荧没有穿贴身的内衣,她大半个雪白的胸脯裸露在空气中。
一步只敢走一二十厘米,张辰屏气凝神往大门口挪,一步,两步,三四步。
一尺,二尺,三四尺;五尺,六尺,七八尺;九尺,十尺,十一尺。
二十多分钟后,张辰终于挪到大门口。
老天保佑,言子荧没有醒。
祖宗显灵了,大门没有用门栓插上。
免除了拉动门栓,弄出声响,把言子荧惊醒这一可能,张辰非常开心,他决定回去后去位于福山县城的张家祠堂,给原主的老爹张元义上几炷香,表达一下感激。
慢慢地吐出一口气,张辰缓缓地抬起右手,他要抓住门边,把大门拉开,一个箭步从房间中,窜到院子中。
这个套房离小院的东院墙不远,张辰有把握在一分钟之内,翻过东院墙,跳到通向驿站大门口的那条大路上。
然后,张辰再飞快跑出驿站,逃进河林驿站后面那片山林。
逃进山林后,张辰就基本上安全了。
胜利就在眼前,吸了一大口气,张辰全神贯注,就在他的右手抓住门边,还没抓住门边,没有抓住门边,就要抓住门边的时候,一个平淡的声音响起来。
“天快亮了,你能不能老实一会。”言子荧拉一下衣服遮盖住她赤裸的胸膛。
“早就醒了,言兄,你刚才看我表演猴戏是吧。”说着话,张辰猛地把大门拉开,使出浑身力气,他窜,他窜不动。
“别折腾了,快回卧室睡觉。”刚才,言子荧使出武当山的轻功身法“梯云纵”,她冲到张辰身后,拉住张辰了。
力气没有言子荧大,张辰窜不出去,他骂言子荧一句;“明明早就醒了,你这个臭娘们玩我。”说着话,张辰用力往外挣,他想挣脱出言子荧的拉扯逃命。
明知不敌言子荧,张辰也要拼命挣扎,机会应该只有这一次,他连吃奶的劲都用出来了。
“你逃不掉,还是老实点,乖一点吧。”
言子荧用力拉张辰,比较自信,她没有向住在这个小院的梅兰竹菊辊女呼叫支援:“回到塔山后,你每天都给我姑娘我表演一次,刚才的猴戏。”
用力过大,言子荧刚才草草遮盖住的胸脯又露出来了,顾不了太多,言子荧又加了不少力气:“咦,小伙子的力气不小呀,对了,刚洗过澡,我不臭,你才臭,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