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跪在蓝嘉面前,低头去吃。
女孩瞳孔地震。
易允伺候了她,也断然没有不收好处的道理,最后迫使女孩并拢。蓝嘉贴上卫生巾,不知道是不是来月事的缘故,总觉得浑身泛酸,尤其是站着的时候腿月长发麻,像拉练了十公里。
落地窗前,易允抽着烟在接电话,曼德勒那边的人说:“允哥,觉吞和赛坎争地盘,最近发生了几起武装冲突,频率很高。”
“胜负呢?”
“之前觉吞抢了赛坎三个地盘,现在赛坎拿回两个了。”
“嗯,继续盯着那边。”
挂断电话后,易允弹了弹烟灰,窗子里映出挺拔的身形。
他摸了摸洗完头吹干蓬松的短发,蓝嘉是真的年纪小不经事,吃一次打湿他一次。
易允回头,发现身后没人,又见卫生间的门闭着,大步走过去,敲了敲,“在里面磨蹭什么呢?”
蓝嘉开门出来,“干什么?”
男人上下打量她,见妻子脸色苍白,神情恹恹,皱眉问:“身体不舒服?”
他去摸蓝嘉的额头。
蓝嘉躲过,“我没事。”
“脸白成鬼了还没事?”
他说话难听,蓝嘉有种隐私被迫说出来的感觉:“我只是来月经了。”
然后从易允身边绕过。
他回头,盯着女孩仓惶的背影,轻笑。
演出在即,大剧场那边的布置已经完成,演员每天一组完整排练,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出演当天。
蓝嘉这天很忙,早上七点就出门了。
中午有三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她没和剧团的伙伴们吃饭,而是坐的士去机场接自己的家人。
自从能挑起大梁演话剧以后,阿爹阿姐阿糖都会观看她演的每一场戏,哪怕已经看过很多遍,上次东珠首演《恋爱的犀牛》,阿姐去国外接商序南了,遗憾没能出席,这次她想补上。
蓝嘉接到阿爹和阿姐,“咦?阿糖呢?”
蓝堂海说:“序南今天醒了,那丫头心里愧疚,不好意思抛下他过来。”
蓝毓笑道:“但是明晚第二场,阿糖一定会来,到时候咱们一家人就聚齐了。”
蓝嘉开心地点头,一左一右挽着阿爹阿姐,接他们去酒店。
她给他们开了两间房,也是在同一层,不过是南北对角,见面的时候需要穿过长长的走廊,还挺麻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