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他明显地松了口气也就不再说这个话题了。
那以后的两三天我没有见到许伟,因为稿子就要交了我不得不用所有的时间来写作。
终于,在截稿日期前把最后五千字发给了编辑。随后就接到了编辑的电话。
“喂,大明。”
“哎哟,您怎么来电话了?”我翘着二郎腿笑着说。
“别跟我来这套啊。之前说那事考虑的怎么样了?”
“什么事儿呀。”
“哎哟喂我的少爷您什么脑子。就是写一个恐怖专栏的事儿呀。”编辑无奈的给我做了解释。
“好呀,好呀,你放心吧啊。”我揉了揉太阳穴说。
从那天以后,我们似乎有了一种默契?一种彼此之间不联系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