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安静静地坐在这儿,怀揣着自己暗戳戳的小幸福,甜蜜地望着忙活的她。
六年过去,他的脸上已经留下岁月的痕迹,桑桑也有些了变化,更添女子风韵,这一切在他眼里,是上天对他的更多的赠予,情人眼里只能看见她的美丽动人。
她的腰身,还是这般的不盈一握。
打下帘帐露出的一段皓腕雪白,一如当年。
还有她这一头顺柔乌黑的披肩长发,丝丝缕缕撩动着他的心...
及至桑桑脱下白日的外袍,里面仍旧是严实的白色亵衣,遮盖的严严实实的,最多只漏出一小段颈子而已。
是时候赶人了。
“沈卿司你该回...”她冷面转过身撵他的一瞬间,猛然轻声惊叫了起来,“啊!”
回过身去的时候,沈卿司还安安静静地乖巧坐在武侯车上。
可是那十分显眼的、支棱起来的,某一处,十分、非常、异常扎眼!
沈卿司不明所以,低头,顺着她的手指看向自己的身子。
......
妈的,真不争气。
不过就是看着个桑桑露出来的半截颈子,就翘起来了?
“沈卿司,你就不会对自己...感到羞耻和难堪吗!”
他还是个半残的病人啊!
他怎么能!
而且,她并没有做出任何有关于那方面的丁点儿暗示或者勾引,他怎么能就?
......
沈卿司面对自己的这一自然到不能再自然的反应,却脸不红心不跳的面不改色,缓缓解释道,“男欢.女爱人之常情,况且我是对我自己的夫人这样,更是天经地义,如果心爱的人在前我仍旧毫无反应,那才应该去大夫那里看看了...对了桑桑,你不就是最好的大夫?若是有空,不妨也给为夫瞧看一下如何?”
“再言,桑桑你却不知,你不在我身边的这些年我做了整整六年的和尚!整整六年的冷裘冷被独守空房!怎么见了不让开荤就算了,连闻闻味道都不可以?夫人扪心自问,对我会不会太严厉了?”
他把这通耍流氓的话说的如此畅通无阻,说的如此平铺直叙毫不脸红,可桑桑却是一点也听不下去了!
不想和他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否则照着他现在的无耻程度,少不得他要说出什么更惊天地泣鬼神的黄话来了!
她看似淡定地挪开自己的视线,不想在他面前表现得太过在意,只是声线仍有一丝压不住的细微颤抖,语调却是极其理智,“你莫乱说,我什么时候是你的夫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