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我?”
“不可以吗?”她郁闷地瞪他,“你个禽兽唔唔!”
出口的骂腔被炙热的吻全数吞没,他脑子里没有理性,只有真真切切的渴望。
他吻得很重,重得仿佛要在她身上索取养分,湿软滚烫的唇瓣疯狂游走在脖颈和耳后,最后重新回到嘴唇。
他亲不够。
似入了蛊,也失了智。
这是你想要的吗?
秦微。
像只野兽一样撕咬和摧残这朵明媚的花束,一点点嚼碎了吃进肚子里。
什么样的后果他都能承担,她想要什么他也可以满足。
如果是这样,那我们交易吧。
用你能接受的方式和我交易,我们得到彼此想要的,不死不活地纠缠在一起。
一起疯癫,一起沉沦。
听雨昂着头承受他的深吻,耳朵沾染脸颊燃烧的红晕,耳珠印满细碎咬痕,他似乎很喜欢那颗小小的黑痣,含咬时特别用力。
她死死抓住他的衣服前襟,没有推开,短暂犹豫后,双手在颈后交错,乖顺地回应。
秦微敏锐接收到她释放的信息,指尖滑着后腰往下,微微一抬,她挂在男人身上,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
他喘着粗气问:“去你的房间,还是我的?”
她避开视线:“你的。”
秦微低低地笑,抱着她径直朝楼上走,两人的眼神偶尔对焦,他眸底灌满醉酒的红潮,却没有一刻能比现在还要清醒。
楼梯的转角处,他没忍住吻了吻她,本是浅尝,没想到她会壮着胆子回吻,唇瓣轻盈碰触,温温柔柔的小鸡啄米。
她还不会亲,只会胡乱磨蹭嘴唇,探出舌头试探着舔了一下,他压抑地重喘,反身把她按在墙上亲。
听雨迷失在随时可能缺氧昏迷的热吻中,晕乎乎地被他带进房间。
房间没开灯,他也没打算开,时不时闪烁的雷光成了最唯美的氛围光。
他抱着她坐在沙发上,很自然的女上坐姿,睡裙的一侧肩带滑落,她想拉起,他伸手摁住,喑哑的嗓音入了夜很性感,“早晚要脱的。”
听雨垂眼看他,窗外一闪而过的电光将那张英气逼人的脸照亮。
秦微仰头靠着沙发,脖子往下湿了一大片,浸湿的衬衣紧贴肌肤,胸前的肌肉纹理清晰。
“舅舅”
她开口唤他,不确定他是否真的懂,懂她的顺从和示弱,懂交易的筹码是什么。
“我知道。”
秦微的手缓缓摸进裙底,滑着大腿细腻的肌肤蜿蜒向上,慢条斯理的爱抚。
他知道自己正在亵渎她的灵魂,可他没有任何羞耻之心。
为什么?
因为他宁可相信他对她只是原始的欲望,也不愿接受自己对她的喜欢已经到了无法自控的地步。
秦微隔着衣料咬住硬起的小肉粒,饥渴的猛啜两下,她身体很轻地颤了颤。
“你乖乖地。”
他温柔开嗓,被情欲腐蚀的承诺正在撩拨她的心。
“只要你开口,舅舅什么都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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