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直男碰不得!
虽然现在有种说法是性向是流动的,但是这个流动也分涓涓细流和惊涛骇浪,许野对粟禾忽冷忽热的表现岂不正是他内心的外化!
最终逼疯了粟禾,也逼疯了他自己。
最后一个深受情伤,一个出家为僧……
陈如意陷入自己的臆想无法自拔,简直越想越怕,双手蜷缩起来放在了嘴边。
要是许野真的生无可恋,当了和尚,那他们这些一开始起哄的人岂不都是罪魁祸首。
必须阻止这样的事发生,他立刻捡起了手机,不顾还在自顾自发言的小成,挂断电话后拨通了粟禾的电话。
可是粟禾正在起头上,根本不接。
他立刻打车杀了过去,一边定最近的杭州机票,一边想着人多力量大,又给小成发了个消息,让他喊上许野的朋友。
“叮铃”声不绝于耳,粟禾实在烦的受不了,去开了门,正要赶客。
陈如意三句话让他被雷劈一整天。
“许野昨天晚上去杭州了。”
“去了寺庙。”
“他要出家。”
在山下小旅馆的许野狠狠打了个喷嚏。
*
一行人火急火燎赶到了机场,除了刘晓东和余明,小成也来了。
他们都一脸蒙圈,不知道为什么许野就要出家当和尚了。
但见粟禾一直没停过的眼泪,也问不出什么了。
陈如意心情也很沉重,对他们道:“先找人要紧,剩下的事之后慢慢说。”
粟禾和陈如意座位是靠着的,他哭累了没忍住问陈如意:“我真的有这么可怕吗?我又没有逼他,为什么非得出家不可?”
陈如意看他可怜,安慰道:“别想了,把人找回来再说吧,以后可千万别碰直男了,伤人伤己。”
“如果我不出现的话,他现在已经和公司解约,去做自己的小买卖了吧,过着平凡却幸福的人生,可能还会交个漂亮的女朋友……如果我不出现就好了。”
陈如意看着粟禾肿的像核桃一样的眼,摸了摸他的头:“睡一会儿吧,到了我叫你。”
粟禾蜷起腿来,呆呆望向窗外漆黑的万里高空,直到飞机落地,也没有合眼。
飞机起飞的时候就是晚上,到杭州已经凌晨了,这个点也不好赶路,他们就在附近找了个酒店歇了几个小时。
第二天一大早,众人凑在一起,约了个杭州的导游,问杭州比较有名的佛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