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隋暖是真觉得林叔误会大发了：“林叔，你是怎么试探你女儿的？”
林爱国一怔：“我就是问她相不相信世界上有复活，还有杀人换取亲人长生这种恶毒的法子，如果是她会不会做……”
“所以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隋暖心情复杂，几人面面相觑。
最后还是隋暖开口：“林叔，你认为我们抓到的斗篷人是谁？”
看着在场几人的脸色，林爱国也察觉到不对劲，他迟疑道：“难道不是……我女儿？”
秦青把本子放到腿上，坐直身子：“和你女儿有点关系，我们抓到的是你女儿的女朋友。”
林爱国：？
“怎么会是她……”
叮叮叮！
秦青拿起手机，是陈国栋打来的，她疑惑地接起电话：“怎么了？”
电话另一边，陈国栋揉了揉太阳穴，这两天他天天熬夜，年纪大了实在熬不住。
“京城那边来消息，林宴溪女士被请到警局配合调查，她主动坦白了与钱北国案的关联。”
“她承认之前有一部分案件证据是她提供的，证据摘除了林先生从中出力的部分，并且买了一批水军，推动网络舆论，给压力警局尽快结案……”
林爱国：？
所以，他试探女儿的同时，女儿也在试探他？
隋暖面色古怪。
好家伙，两父女都以为对方是凶手，还偷偷帮忙扫尾，结果凶手根本不是他们？
陈国栋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我把赵队拉进群，打个群视频，这样交流方便些。先挂了！”
电话挂断，林爱国还处于懵圈状态。
不知为什么，隋暖忽然心情好了不少。
她不知道林叔说的是不是事实，但此刻她希望是真的。
林爱国把当时试探女儿的话回忆了一遍。
林爱国：宴溪，你相信世界上真的有复活这一说法吗？
林宴溪：爸，你怎么突然问这个？你又去看妈妈的遗物了吗？
林爱国：没有，我就是想问问，杀人换取亲人长生这种恶毒的法子，如果是你，你会不会去做？
林宴溪：爸，妈妈说过要相信科学，你少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是骗人的。
林宴溪：我去把那个房间收拾一下，省得你又胡思乱想，以后别再看那些奇怪的书了，妈妈的遗物还有别的，不是吗？
……
林爱国恍惚意识到，这么仔细一想，女儿好像也是在试探他？
群内视频接通，赵队看见隋暖，他挥了挥手：“唉，又是你啊？你跑顺林市那边玩了？怪不得那边忽然那么多人下马。”
秦青无语转头：“你这口碑，挺‘稳’啊？”
隋暖做了个拿捏的动作：“低调，低调。”
秦青：……
她刚刚那句话是在夸人吗？好像是吧？
三方打完招呼，赵队神色严肃起来。
“林女士，你父亲就在对面。”
林宴溪长得很有攻击性，看着那张脸，就让人觉得不好惹。
“爸，你……你为什么……”
林爱国兴奋激动得差点跳起来：“你、你真的不是主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