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约的脸更红了,红得发烫。
八个月的身孕听着吓人,但萧约身体强健,也不是不能……真的不做吗?话本子里不都是这么写的吗,这种情形非得……才能消解药性。
谁知道薛照这么能忍呢!
倒显得我自己饥渴难耐了!
萧约越想越害臊,越害臊越忍不住反复地想,最后不由得捂脸哼唧一声:“哎呀,这都什么事啊!你身上太烫了,我不能挨着你……也不能用冰水,一会滚烫一会冰凉,非得弄出伤寒不可……我这就去找裴楚蓝要解药!”
萧约这次还没起身就被薛照圈住了:“别去……裴青被我踢折了两根肋骨,最近躲着点裴楚蓝吧。”
这下好了,两家都得过清汤寡水的日子,还真是两败俱伤。
萧约默了片刻,心跳渐渐平缓,他道:“不能用冰水,我让人打温水来——我陪着你。”
浴桶很快被搬了进来,但殿内还是一片昏暗。
薛照几乎是直接跃进了水中,激起一片水花,此情此景让萧约想起了在梁国的时候,两人新婚不久,也是这样暗中相对,但心境却全然不同。
那时候药味掺着血腥味,涩到人心里去了,即使不知道记忆的断裂处是薛照,却也仍不住关心他、想更了解他、更接近他。
而此时此地,薛照已经完完全全是属于萧约的了。
做什么都可以。
行随心动,萧约伸手进浴桶里,端进来时水还是常温,此时竟然没有变冷反而升温了。
“看来只是沐浴并不管用。”
随着言语,萧约已经开始进一步动作,手指在水下撩起一浪又一浪的波澜涟漪。
“栖梧——”薛照声音闷哑,想要伸手阻止。
“别动,我来。都说久病成医,久享受也多少学会了点伺候人的招数。你检验检验学习成果。”萧约极力保持着语调的平稳,但浸在水里的双臂又湿又麻,掌心却是另一番热度和触感,综合起来似热非热似凉非凉,弄得他意动神摇,竟还有些站立不住。
于是寻觅着吻上了薛照,才算是有了支撑。
殿内越来越暗,夜色越填越满,正如呼吸一般黏稠。
直到水冷透,才掌起了灯,萧约双颊绯红:“伺候得好不好都只有这样了……要不是裴青,你还享受不成这个待遇呢。他没使成坏,自己却是要实打实素上一阵子了。”
薛照出了浴桶,不急着去换干爽清洁的衣服,意犹未尽道:“别管他们……学得很好,还可以更好,再来,我边检查学习成果边指点培优……”
皇宫里的另一边。
裴楚蓝检查过裴青伤势,狠狠在他头上敲了一下:“玩命的时候你使什么春药!拿出看家本领来啊,什么毒药最烈用什么!姓薛的下手这么重,还跟他客气什么?啧,你是脑子里哪根筋搭错了?!人家把你打成这样,你倒好,给人家两口子送药助兴!你是不是傻!”
包扎处理时裴青一声也没哼,听着裴楚蓝教训自己,他语气平静道:“那种药,我这还有很多,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道理我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