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仗经验丰富的白锦,只一眼,就看出了陆木的半边脸,是被人拿拳头捶出来的。
不过,陆木作为陆承泽身边的得力心腹,在徐市,说他能横着走,也不为过,还有谁能揍他?谁敢揍他?
陆木舌尖抵了抵又僵又木的左腮肉,笑得特别尴尬,“没事,哈哈,没事。”
“媳妇儿,你别管他,他那是自己作来的打。”陆承泽将白锦搂进怀里,低头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亲,“肚子饿了没有?”
白锦点头,“饿了。”
“是吗?有多饿?给老公摸摸。”说着,还真把手探进白锦的衣摆里,覆上了他的肚子,又揉又捏的,在白锦挣扎着要躲开的时候,还煞有其事地点头,“嗯,是饿了,小肚子都饿瘪了。”
白锦:“……”
想趁机占他便宜,就直说。
在去往饭店的这一路上,陆承泽像个重度皮肤饥渴症患者似的,不是动手,就是动嘴,全程就没让白锦闲着。
等到了地方,下车时,白锦身上的衣服,都皱巴得没眼看了。
都是被陆承泽这个狗男人蹂躏出来的。
白锦气得直接丢下陆承泽就走,一点不想理他。
“宝贝?媳妇儿?怎么了啊?怎么还生气了呢?”陆承泽身高腿长,三两步就追到了,一边哄,一边没个正形的继续黏着白锦。
看着连体婴儿似的两人,陆木顶着他那半张猪头脸,吩咐饭店经理赶紧上菜,“别跟上去招呼了,没听五爷说少夫人他饿了么?先让厨房那边赶紧上菜吧。”
“好嘞!”饭店经理赶紧点头,亲自跑去后厨盯着了。
——
徐市的某座地下赌场,不过才傍晚的六点,门外就已经停放了无数辆豪车。
能来这里的客人,个个都是徐市中上层的有钱人。
既然是赌场,那自然是只要客人开心,什么都能赌。
比如,每半个月开设的地下黑拳比赛,就是这些有钱人们排解烦闷的另一大乐趣。
今晚上,就有一场竞争激烈的黑拳比赛,是两位从其它地下拳赛连续一年蝉联拳王的王者对决,赌注赔率已经飙升至千万了。
赌场负责人为了确保今晚这次比赛的顺利进行,早早就守在地下室的门口,亲自迎接。
明钧清刚踏进门,赌场负责人就眼尖地看到了,立刻颠颠儿地迎上来,“呦!明三少,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明知故问,你不前几天还给我发了邀请函,非哭着求着我过来?”明钧清没好气地瞪了一眼负责人,笑骂。
赌场负责人笑呵呵地躬身,“是是是,是我嘴笨,不会说话。明三少,您这边请。”
亲自把明钧清领到他的专座上,一边给他沏茶,一边压着声道:“明三少,知道您不喜那些乌烟瘴气的玩意儿,今晚来比赛的其中一个,长得特别正,特别乖,别看才19岁,但那身材,那体能,绝对是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