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泽没说话,他起身,退开半步,然后在白锦不解又震惊的目光中,开始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衣扣子,“宝贝,要比谁身上的伤更多,还是更严重?”
同样是半*裸着的上半身,陆承泽身上布满了大小不一,深浅不一,结痂不一的各种伤口。
有的伤口,一看就能辨别出是被五爪的指甲抓挠出来的。
幸好伤口很多都结痂了,看起来虽然很凶残,但起码结了的痂,有遮掩的作用。
但更让白锦羞愤尴尬的是,陆承泽的正胸口,整整齐齐排列了一排牙印。
牙印咬出来的伤口,不但出血了,牙印还非常深。
只一眼,就能看出咬下这一排牙印的人,当时必定强迫症状达到了顶峰。
白锦:“……”
陆承泽穿好衣服,居高临下地捏住躲躲闪闪的白锦,“宝贝,老公身上的伤,好看不?”
白锦尴尬地哈哈笑了两声,试图转移话题,“哈哈!那什么,老公,我饿了,你快喂我吃一口。”
陆承泽也不知是之前吃餍足了,还是觉得大半夜不适合训媳妇儿,十分好说话,开始一勺一勺喂饭。
白锦接下来的时间,全程都乖到没边儿,陆承泽喂什么吃什么,就连他不爱吃的土豆丝,他都吃了。
陆承泽越发肯定,白锦有事瞒着他,而且瞒着他的事情,很快就要暴露了。
这就让陆承泽不得不联想到即将回国的傅景深和唐然了。
喂饱白锦后,陆承泽把白锦吃剩下的饭菜,打扫干净,抽出纸巾,给白锦和自己都擦了擦嘴,“好了,还困吗?困了,你先睡。老公还有点工作要忙。”
白锦微笑,“好的呢!”
目送陆承泽端着餐盘出门,门一关,白锦脸上的笑瞬间收起,翻身,捞手机,拨号,动作一气呵成。
电话是拨给黑狼的。
但是,电话那头只有机械女声温柔但没温度的提示音,“sorry!the subscriber you dialed……”
无法接通。
那就是黑狼真的坐上了飞来a国的航班?!
白锦立刻就慌了,“完了完了……”
又重新换了个号码打,这次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传出红狼幸灾乐祸的声音,“喂?白狼呀!这么晚了,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情呀?我先声明哦,黑狼跑没跑去a国,我不清楚哦~”
白锦:“……”
这还叫不清楚?
这分明已经在明晃晃地等着看好戏了。
“看我被黑狼追着跑,你们就那么高兴?”白锦没好气地道。
红狼:“哎,白狼,你这话说的,我们是那种人吗?但话又说回来,黑狼稀罕你那么多年,你愣是没给人家一次机会,结果,你一回a国,就把自己送出去了……”
灰狼插话进来,语气更加戏谑,“啧啧啧!我要是黑狼,怕是也会和陆五爷拼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