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摆了摆手。
“不用你道歉,酬劳也无需翻倍,换一个赌注。”
徐清果秀眉微挑。
“怎样?”
我手指房门口。
“请东家当一次人轿,背我下七楼,众目睽睽下送我出门!”
条件一出。
徐清果俏脸微红,胸脯微微起伏,气愤中带羞恼。
还别说,真挺好看。
见她不吭声,我冷哼一声,再次点着了打火机,准备将她手中神幡拿过来烧掉。
“噗!”
徐清果双手微撑茶几,一口气吹灭了火苗,脸靠近我,美眸溢满了浓浓胜负欲。
“够种!来玩!”
她起身走到办公桌旁,拨通固定电话。
“吴平,送两尊瓷瓶来!”
不一会儿。
平头男吴平戴着白手套,抱着两尊一模一样青花瓷瓶进来,将它们放在茶几上,像玩魔术一样,左右交叉互换了几下位置,再转身离开。
徐清果嘴角轻扬,芊手伸出,让我辨真假。
“请喽!”
我仅瞄了一眼,拎起右手边那尊青花瓶子,悬空,手轻轻一放。
“咔嚓!”
瓶子落地。
瓷片碎裂四溅!
徐清果神情一震,瞅着满地碎瓷片,瞠目结舌。
我将烟头掐灭。
“泛贼光,少包浆,碗口青皮出毛霜,赝品!还要试吗?”
有人会问,你才学两年,这么牛逼吗?
我基础好、天赋足、人够拼。
更关键,有一位业内顶级大佬嫂子的调教。
徐清果年纪轻轻就能驾驭如此规模医药集团,显然见过大世面,迅速从刚才惊讶情绪中抽离,淡然一笑。
“还凑合!不过,一位好大厨,光会背菜谱不行,还得烧出好味道。”
“你刚才从大厅上来,医药大厦格局必然过了眼,请问风水如何?”
背菜谱就是古董鉴宝。
烧出好味道专指风水寻龙。
话倒说得在理。
可我从大厅上来,仅瞄了两眼而已,连罗盘都没用。
她现在却直接拿徐氏医药大厦的风水来考我,属实离了个大谱!
我没吭声。
徐清果见状,眸子略带一丝胜者得瑟,坐在老板椅上,轻轻揉了揉粉脖,拿起书本,语调云淡风情。
“术业有专攻,你善古玩而疏风水,也正常。”
“不过,我挂神幡不请半吊子师傅,赌约取消吧,有机会再合作。”
我其实很想告诉这女人。
她撞枪口上了!
论断风水,无论阳宅阴宅,全为走马阴阳拿手好戏。
我冲她笑了一笑。
“医馆大门前,一条暗沟冲东南,水浸污盖,腐蚀缺角,犯缺角大煞,主妨男主。”
“你肯定专门请高人看过风水,大厅右角屏风画木剑图,二黑巨门星位悬挂宝葫芦,构成‘水木双擎’破煞局。”
“可惜,亡羊补牢,为时已晚。若没猜错,徐总父亲大概体弱多病,久病卧床,药石效微!”
论断结果一出来。
“吧嗒!”
她手中的书落在了地上,半晌说不出话。
我得提醒她赶紧表态。
“徐总。”
徐清果反应过来,捡起了书,美眸中闪过一丝欣喜。
“再来!”
还来个屁!
没待她将后面的话说出,我起身便走。
徐清果瞪大了眼睛。
“喂!你干嘛?”
我冷声回怼。
“请神幡规矩,刀功试一次便可!”
“我已买一赠一,你却没完没了,床上功夫要不也鉴定一下?!”
徐清果闻言,一张赛若天仙的脸腾一下红了,像熟透了的大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