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好。”苍梧居士微微颔首,他的目光中满溢着慈爱,恰似一泓深邃而宁静的湖水,波澜不惊却又温柔无比,将云逸整个儿温柔地包裹其中。“你且好好在这里呆着,为师还有些如泰山压顶般至关重要的事情亟待去处理。”他话语一顿,目光中陡然闪过一丝凝重,仿佛那即将面对的事情,如同一座沉甸甸的大山,压得空气都为之凝固。“倘若你有什么需求,尽管去找你刘师伯,他定会如同一棵遮风挡雨的参天大树,为你遮风避雨,竭尽全力帮你解决所有难题。”
“师父!你是不要徒儿了吗?”云逸听闻此言,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慌乱,那眼神恰似一只在黑暗幽深的森林中突然受到惊吓的小鹿,湿漉漉的眸子里写满了无助与惶恐,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无尽的黑暗吞噬。他急切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害怕听到那个令他心碎的肯定回答,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轻轻回荡,透着深深的不安。
“傻徒弟,”苍梧居士轻轻摇头,眼中满是宠溺,那目光犹如春日里最柔和的暖阳,洒在云逸身上。他缓缓伸出手,动作轻柔得如同微风轻轻拂过嫩绿的柳枝,温柔而慈爱地摸了摸云逸的头,仿佛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师父是真有万分紧急且至关重要之事,此事犹如棋局中的关键一子,牵一发而动全身。将来你自会明白,为师也是身不由己啊。”
一旁的独孤雪一直静静地站在那里,宛如一朵悄然绽放的幽兰,目睹着这一切。此时,她轻轻点了点头,那动作轻柔而舒缓,恰似微风中轻轻摇曳的花朵,似在无声地安抚云逸,仿佛在告诉他:无需担忧,一切都会安好。见此情景,云逸心中的不安稍稍减轻了几分,便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苍梧居士朝着独孤雪微微点头示意,那眼神中,如同传递着某种无需言语的默契,仿佛在说:这里就交给你了。独孤雪心领神会,赶忙恭敬地回了一礼,她的动作优雅而得体,举手投足间尽显名门风范,仿佛在向苍梧居士郑重承诺,定会悉心照顾好云逸。
在那弥漫着温馨气息的房间里,烛火轻轻摇曳,昏黄的光芒如同薄纱一般,为整个空间蒙上了一层柔和而梦幻的色彩。云逸与他的师父相对而坐,两人的交谈声在静谧的空气中缓缓流淌,宛如山间清澈的溪流,自然而舒缓。每一句话语,都仿佛是从心底最深处自然涌出,饱含着师徒间那深厚无比、难以言喻的情谊。这些话语,恰似一条条坚韧而细腻的丝线,一端紧紧系在云逸的心上,另一端牢牢连着师父的心,将两人的心紧密地交织在一起,如同缠绕千年的藤蔓,难解难分。
时间在这温情脉脉的氛围中悄然流逝,仿佛一位温柔的行者,脚步轻轻,不打扰这份宁静。不多时,师父缓缓起身,动作轻柔而沉稳,他轻轻拍了拍云逸的肩膀,那手掌宽厚而温暖,眼神中满是关切与期许,示意自己要告辞离开了。就在转身的瞬间,师父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事,猛地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云逸,目光坚定而执着,郑重承诺道:“逸儿,明日你那最后一场比赛,为师定会前来观看。”那声音,坚定而有力,如同洪钟般在房间里回荡,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撞击着云逸的心房。这承诺,宛如炽热的烙铁,深深地烙印在了云逸的心中,令他的心猛地一颤,一股难以抑制的感动与喜悦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云逸听闻师父的承诺,心中的喜悦如同决堤的江水,刹那间汹涌澎湃地奔腾而出,在他的心间肆意流淌,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淹没。在这纷繁复杂的世间,对他而言,实在再也找不出任何一件事情,能比师父亲临现场观看他比赛,更让他感到由衷的欣喜若狂了。这种喜悦,如同夜空中最耀眼的烟火,瞬间绽放出绚烂夺目的光芒,照亮了他的整个世界,让他的眼中闪烁着激动的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