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
舞女蹙了蹙眉,心里则庆幸不已,赶紧整了整旗袍,从办公室出去,郝栋天就是一个小气鬼,每次完事后,一个子也不给,她早已是忍无可忍。
“去,把那妞带进来,我要亲自问话。”郝栋天吩咐道。
“是。”
经理忙出去把刚才的年轻女子带进办公室,并贴心的关上办公室门。
办公室中。
郝栋天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抽着雪茄,一双眼睛微微眯起,仔细打量着眼前的美人儿。
不得不说,眼前这妞漂亮又有气质,脸蛋儿粉嫩,似是能掐出水,身段婀娜,气质上佳。
打眼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子。
他在道上混了这么些年,看人的本事还是有的。
像这种既漂亮又有气质的,多半是家道中落的女子,为了生活,不得已来干舞女。
“你叫啥名字?”
郝栋天顿时心痒难耐,盘算着打听清楚眼前女子的背景,就把她给拿下。
“我叫谭松雪。”
年轻女子声音美妙动听,但神情带着一丝丝紧张。
“哪里人?”
“无锡人。”
“无锡人,你跑上海滩干啥玩意儿?”
“父亲被杀,家产被族叔霸占,母亲带着我和弟弟来上海滩,所带金银皆已花完,不得已,来找份工作贴补家用。”
“哦,是这么回事儿,你们家在上海就没有亲戚?”
“父亲去世之后,亲戚都不愿意与我们来往。”
郝栋天心里大概有数了,果然是一个家道中落的小姐,且在上海滩没什么亲戚,这就好办了。
像这种家道中落的书香门第小姐,他也遇到过,在他的连哄带骗下,有人成了他的外室,给他生儿育女,有人性子刚烈不听话,被他玩过之后,送到他经营的妓院中去接客。
“谭松雪,干舞女来钱快,一个月挣两三百大洋不在话下,关键看你能不能笼络住回头客?”郝栋天一脸认真的说道。
“我……初来乍到,请多指点。”谭松雪显得有些紧张,一双白皙的小手紧攥在一起。
“那我就指点指点你,干了舞女,就不要想着给自己立贞节牌坊,不然,不仅挣不到钱,还会坏了规矩,砸了舞厅的招牌。”
“你得学会讨好客人,让客人为你流连忘返,频繁往我们舞厅花钱。”
郝栋天瞅了谭松雪几眼,皱眉道:“我瞅你这模样,好像也不会讨好客人,不如这样,你就当我是客人,先来讨好一下我,我看你适不适合干这行。”
“我……我有点儿紧张……。”谭松雪声音在打颤。
“有什么好紧张的,你就当我是客人,使出你的手段来讨好我。”
这是郝栋天屡试不爽的手段。
“我……?”
谭松雪慢慢往前挪了一小步,低着头,不敢看郝栋天的眼睛。
郝栋天以为这小娘们有些害羞,得意的笑着,却没发现,谭松雪眸中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