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难道漪兰方才在屋里停留的那一会将信又带走了?
不,不会,信是给她的,漪兰不会越矩动她的东西。
那么是她将信收起来了?会藏在哪儿?
案几正后方摆了一个精致错金嵌玉的百宝盒,她一层层打开盒子里抽屉,里面不乏墨宝书册,也存了些精巧的把件玩意儿,但没有信,哪一层都没有?
到底在哪儿?
她翻开案几两侧的锦褥,扔到一旁,案几上的茶盏一个个翻过、挪开,案几里外,摆设的花瓶、灯盏,上至柜子箱笼,下至地毯墙脚全都一一摸索过,可是都没有。
青天白日里,屋里沉寂无声中轻微窸窣与室外风声鸟鸣相形见绌,可阮清舒的耐心已经在遍寻不见那封书信的过程中逐渐殆尽。
纵使知道漪兰方才停留的那一会只在中厅停留,她也还是不愿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性。
对侧里间还有一些书架柜子,能藏东西的地方很多,也许是方才漪兰开门时有风卷走了案几上的信,意外的卷到了那里边呢?
她急不可耐地想要去验证自己的猜想,却没留意到脚下被她掀翻过地毯边缘拱起一个洞口,一只脚踩在地毯上,另一只踏进那个小洞,抬脚时勾起地毯,她感觉自己的身子失去平衡,双膝往下落直往前扑去。
无意识间她将要惊呼出声,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却有不得不扭头留意门外的从露发觉这动静。
就在她将要认命,开始思索待会要如何与从露解释时,一只强健有力的手臂环过她的腰身一把捞住她的身体,另一只手在她的呼叫将出未出之际捂住她的唇口。
熟悉的气息笼罩住她,阮清舒卸了浑身的紧绷,安心的任由那人搂住。
那人从身后将她紧紧揽在怀里,头搁在她的肩上,唇鼻贴近她的耳边,温热的湿濡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后,声音极轻极柔,“在找什么,这么不小心?”
放下心来的刹那间,阮清舒想明白了一切。
漪兰没有动那封信,她也没有将信收起来,是有人趁她不留神时先她一步拿走了信。
“你什么时候来的?”阮清舒偏过头想要看清他的脸,“阿昭也没与我说,要是被人发现了怎么是好?”
曹襄从她脖颈间抬起头,“没人发现。有几日没见你了,听阿昭说你近来夜里睡不安稳,开看看你。”
他轻轻摩挲着她的面颊,“你又消减了,在担心什么?一切有我和阿昭,你该安心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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