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她意图谋害公主吗?”
宁知越讶于他的问题,却并不回答,反问道:“驸马觉得映秋不是凶手?”
冯昭怅惘地远眺高深的院墙之外,像是回答又似在自问:“凶手?怎么会呢,她醉心于琵琶技艺的精进,于旁的事向来漠然处之,况且她所求日前也已经由公主得到,再没有不完满的,何必多此一举。”
“那她有没有可能是为了其他什么人呢?驸马可曾听她说起过家人好友?”
冯昭还是轻轻摇头,“不曾。我只知她出身不好,经年在外颠沛流离,只为寻访名师,习得技艺。至于好友……她未曾说过,但她的脾性你们大概听说过,她不善交友。不过她曾数次感叹,有一桩憾事长久不能忘怀。”
宁知越忙问:“驸马可知是何事?”
冯昭轻笑:“这就不知道了。”
既然冯昭这儿没有有用的线索,宁知越记着老刘头那边,也不多留,准备告辞离去。
这时,冯昭突然叫住她,紧盯着她看了好一阵,没有缘由地说了一句,“宁娘子,你很像一个人……”
宁知越心内陡然一跳,迈出去的脚步顿了一下,侧身回看向他,试图从他面上细微的变动中找出他说出这句话的缘由,但冯昭真的很像是僵化的木偶,面上情绪凝滞,没有一丝漏洞。
“驸马此言……何意?”
冯昭的笑意更明显些,不急不缓地说道:“果敢而又率真,与公主倒是十分相似,若公主见过宁娘子,定当十分相投。”
宁知越只在公主犯病那日,在褚玉苑里与公主有过一面之缘,因着光影昏暗,甚至这一面也只瞥见一个囫囵的轮廓,也只从虞循及别苑众人口中,有关公主的事迹中窥得公主的脾性,但不足以论断是否相似。
冯昭熟知公主秉性,自然可以判断谁与公主像或是不像,可他们统共见过两面,他是因何对自己做出这样的评断?
就这一瞬,宁知越陡然惊觉,他这张看似清雅脱俗、温润儒雅的表象之下,掩藏着阴郁灰暗的一面。
她的直觉没有错,漪兰的针对也并非无的放矢,冯昭并不无辜。
心中有数,宁知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一字一句地回道:“是吗,待公主醒来,我可得求见公主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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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怡景殿,宁知越一刻不得闲,直往卢毅所说关押老刘头的位置而去。
褚玉苑的库房,宁知越算得上熟悉,她此前来寻祝十娘夫妇俩的行头箱就在库房的东厢房,老刘头等人就被关押在东厢与正屋角上的耳房里,一进院子,就看到那个屋子门外有两个侍卫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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