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愿紧抿双唇,无法回答。
郁凌霜低笑一声,趁着朦胧夜色,她把尤愿的卷发往旁边拨了拨,凑过去,右手又回到尤愿的腰上。
她的双唇轻落在尤愿的右肩,碰到时声音很小,在耳膜里却分外响亮。
尤愿绷着身体,双手已然握成拳头,她靠意志力强撑着才没让自己倒下去,却觉得越来越热。
错误的决定。
让郁凌霜咬自己是错误的决定。
她能感受到郁凌霜双唇的温度,以及那湿黏的气息,全往她的肌肤上覆盖。
箍着她腰的两只手还隔着睡衣轻抚,直至她感受到郁凌霜手心的热。
她浑身上下都像是被郁凌霜点燃。
太热了。
郁凌霜。尤愿眼睫抖动,声音很轻,你快点咬。
郁凌霜用鼻音回了个音节:嗯。
随后,她张唇,像尤愿上次那样,用牙齿细细地磨。
她将自己的舌头往后勾,生怕碰到一点,却也有绷不住的时候,好几次,她的舌尖还是会碰到尤愿细腻的肌肤。
还是甜的。
尤愿的脑袋低垂,她的呼吸沉了起来,很想再催一次,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她怕暴露自己沙哑的嗓音。
窗帘在她们身后轻轻晃动,窗外的路灯在寒冬悄然看着这一幕。
尤愿郁凌霜掀起眼皮,她的气息还洒在尤愿的肩头,不确定地问,还有没有怨我?
尤愿小幅度地摇头,还是配合地低声回答:没有。
我来云城,你开心吗?
我以为我的表现已经很明显了尤愿不由得问,你没感受到吗?
郁凌霜扬唇,在她的肩头轻啄了下:我要你听你的回答。
开心。
尤愿垂睫,情不自禁地喊:郁凌霜
怎么?
你还咬不咬了?尤愿的思绪及时收住,把表白的话又吞了回去。
郁凌霜不回答,将双唇又覆在她的肩头,最后没怎么用力,只是象征性地轻轻咬了下,嗓音含笑地说:咬好了。
尤愿紧绷的神经终于松了松,她状似一本正经地评价道:都不疼。
郁凌霜松开扶着她的腰,在她耳边落下一句:因为你已经把我哄好了。
尤愿偏头,昏暗的光线重新回到她的视野,她重新撑着窗口才没让自己掉下去,看着郁凌霜的脸,唇角牵了牵,问:这么好哄岂不是显得我很不好哄。
哄尤大小姐是我从小学到大的课程。郁凌霜眉眼沾笑。
尤愿拍了下她的肩,不看她了。
疯狂跳动的心脏替代了所有的回应,藏入窗外的夜色,只是没两分钟,静谧的氛围就被打破。
我应该是来月经了。
尤愿简直哭笑不得,现在好了,她有正大光明的借口进洗手间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