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刚握住勃起的阳具,黏稠的前液就迫不及待地浪荡溢出。
右手食指紧跟着毫不留情地捅进那个从未被外人造访过的窄穴。
指甲刮擦着稚嫩的黏膜,疼痛与快感像两股绞紧的麻绳勒进他的大脑,将他的理智绞得粉碎。
“哈啊……”
那压抑的喘息,在密闭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潮湿,几乎能凝结成水滴。
钟云屈起光洁长腿,将脚掌抵在干湿分离的隔间玻璃板上。
膝盖高高凸起,绷出粉嫩的艳色,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醒目。
心底的渴求仍在叫嚣:不够,再加一根……
右手两指深深地埋在那处他痛恨却又极度敏感的羞耻穴道里,随着抽插节奏的加快,体内的潮水也跟着泛滥,汩汩而出,打湿了他的手指。
“唔!”
他猛地仰起头,喉结剧烈滚动,如同干涸的鱼鳃在拼命汲取氧气。
他绝望地闭上水雾迷离的双眼,却遮不住眼尾触目惊心的红。
两根手指在紧致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带动令人脸红的黏腻水声。可无论怎么深入,那种蚀骨的痒意始终挥之不去。
作为天生双性,钟云的性欲似乎比普通人更为旺盛,敏感点也遍布全身。
可他只有两只手,根本无法满足这具令他痛恨到极致的饥渴身体。
男人绝望地在心中嘶吼:厌恶也好,恶心也罢,在这狭小而密闭的洗手间里,他只能依靠自己的双手去寻求那一点可怜的缓解。
他放下自尊,逼迫自己身临其境地想象正在与某个情人缠绵,像那些悲哀的av女优一样,假装到达性高潮,淫荡地喊出声来。
他希望这样就能麻痹自己的理智,找回性的快感,催眠自己真的很爽。
钟云试着叫了几声,绝望与渴望交织,结果却没有半点变化。
他无法骗过自己。
钟云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仿佛自己被这具身体所束缚,无法逃脱,只能在这畸形的欲望中沉沦。
下一刻,男人脸上的表情忽地变得更加扭曲,不再是压抑,而是赤裸裸的痛苦与挣扎。
他的呼吸急促,双手更加粗暴地揉搓着自己的身体,指甲嵌进皮肤,试图用疼痛来掩盖那种密密麻麻、挥之不去的瘙痒。
他在颤抖,汗水沿着他的额头涔涔滑落,滴在他折起的腹部上,晕开一片片湿痕。
钟云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头困兽,畸形的身体在渴望中扭曲,每一次的抽插都像是在自我惩罚,每一次的呻吟都像是在自我唾弃。
他明白自己很脏,很恶心,但他无法停止。
欲望像一根绳索,死死捆绑住他,逼他继续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