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奕一党坐不住了,按理说遇见这种事,殿下第一反应便该反驳不是?迟迟不开口岂不是让那女子更肆无忌惮地攀诬?
“满口胡言!哪来的刁女子,竟敢污蔑太子殿下!合该拖下去乱棍打死!”
姚鸿祯瞥了一眼气急败坏的车勇,幽幽开口:“车将军,人家姑娘生生受了二十脊杖,好不容易上了金銮殿,话还未说完,你这么急着堵人家嘴做什么?”
御座上,宋英细细看完诉状,不理会堂下针锋相对的二人,直直地看向计云舒,道:“可有证据?”
朝臣们纷纷交头接耳,是啊,这么大的事儿,她总得拿出个证据来罢?
闻言,计云舒在众目睽睽之下,掏出了宋奕的贴身玉佩,双手奉上。
众臣惊讶地看着那枚玉佩,这正是太子专有的麒麟玉佩,竟会在那女子手里?难不成她说的都是真的?
宋英瞳孔猛地一缩,立时接过内侍递过来的玉佩,细细地抚摸,手指微微发颤。
这是他在立宋奕为太子那年,亲自赐给他的,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他没有想到,他最器重,最喜爱的长子,竟会做出这等事。
他愠怒的目光落在下方那从始至终沉默不语的人身上,将玉佩扔在了他身前,语气罕见的冰冷。
“太子,你来看看,这是不是你的东西?”
宋奕终于掀了眼皮,凉薄的眼眸瞥了眼地上的玉佩,脑海中想的却是昨夜她死死抓着玉佩的情形。
他自嘲般地扯了扯嘴角。
难怪世人皆说,温柔乡是英雄冢,他自诩不是什么英雄,如今却也栽在了这儿。
“是。”他微微启唇,冷冷吐出一字。
这,太子殿下这是承认了么?
天爷啊!怎么会有这种事儿?这还是他们心目中那个秉节持重,云中白鹤的太子殿下么?!
朝臣心下惊涛骇浪,却纷纷噤若寒蝉,这等骇人听闻之事,陛下怕是要发大怒了!
“太子殿下倒是敢做敢当......”姚鸿祯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把车勇等人气得不行。
“左相慎言!一个玉佩能说明什么?是这女子偷来的也未可知!”
姚鸿祯大笑不止,跟这等蠢货争辩简直是侮辱他。
“车将军的意思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潜入皇宫,偷了太子殿下的贴身玉佩,还能安然无恙地站在这儿?”
车勇被堵得哑口无言,偏偏他不善口舌之辩,白白让那老匹夫嘲弄,满腔怒火无处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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