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1 / 2)

曲疏月吃痛地嘤咛一声。他被惊醒,睁开眼看了一阵那道红印,咽动一下喉结,更急更烈地再度吻上去。

她没经历过这种阵仗,因陌生带来的恐惧,叫曲疏月越发的紧张。她的指节屈起来,紧紧扒住身下的床单,像漂在湖面上的一株水草,悠悠荡荡的,没了魂。

要把她打捞起来的人,这个时候了,热热吻着她的耳垂:“曲疏月,你告诉我,我是谁?”

曲疏月仰起头,睫毛垂下,一双眼紧闭着,声音细细:“你是陈涣之。”

他不满意,又流连忘返的,回过来搅弄她的唇舌,吮起一阵清甜的津液。

气喘吁吁了,又再问她一遍:“我是你的谁?”

曲疏月只剩进气,俨然没了出气的份,弱道:“丈夫。我的丈夫。”

陈涣之再度吻进来时,曲疏月微弱地抗议道:“这床很多年了。”

他停下来看她,粉面红霞的一张脸,漂亮得不可思议。

陈涣之好笑地问:“什么意思?”

她急切咽了一下口水说:“怕经不起折腾。”

“......”

陈涣之在她身边躺下来:“对不起,忘了这是在你家。”

曲疏月起了疑头:“你当真醉了?”

他笑:“不是头太晕的话,就停不下来,早成事了。”

曲疏月的身体里余韵未平,问出一句懵懵懂懂的话来:“成什么事?”

“你说呢?”

她反应过来,脸上又是一热:“......”

曲疏月歪在他怀里,静静靠了一会儿。平复下来之后,她说:“我去给你拿睡衣。”

陈涣之点头:“嗯,麻烦你。”

曲疏月放下睡衣后,把卧室留给他,自己去了里间洗澡。

等洗完出来,陈涣之已经躺好了,他怕光,用手肘挡在眼睛前。

曲疏月坐到床边,伸手拉了一下灯绳:“睡吧,很晚了。”

她钻到被子里,掺进一身百合花束的香气,燎得陈涣之心头火旺。

他转个身抱住她,鼻尖深埋进她的头发:“嗯,今天晚上......”

曲疏月截住他的话:“你喝多了,没事。上次我也喝多了,咱俩扯平。”

她听见一声哼笑。不知道陈涣之在笑什么。

也许笑她睁着眼睛说瞎话,笑她一叶障目的逃避事实,笑她好笑。

可在逃避的事实是什么,谁又能说得清呢?也没有标准答案可以参考。

他是撒酒疯,是男人到了年纪面对妻子的正常需求,他可以是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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