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闻到了?
万一说错了是什么味儿怎么办?
说没闻到?
那岂不是说明她离得远,根本看不清细节,之前的证词就站不住脚了?
一瞬间,冷汗就从她额角渗了出来。
“我……我离得远,没……没闻到……”秦淮茹选择了最稳妥的答案,但声音已经没了底气。
“没闻到?”李大海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冰冷的嘲讽,“秦淮茹,撒谎不是个好习惯。尤其是当着全院街坊的面,撒这种弥天大谎。”
他转向许大茂,问道:“许大茂,我给你媳妇治病开的药方,你还记得是什么味道吗?”
许大茂正处在愤怒和屈辱的顶点,闻言一愣,下意识地回忆。
李大海不给他太多时间,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给娄晓娥开的安胎养神散,都是用名贵的药材炼制的,香味霸道无比。”
他顿了顿,声音提高了几分,确保院里每个人都能听清。
“那股子中药味儿,别说你在墙角,你就算站在中院,都能被熏个跟头!秦淮茹,你说你离得那么近,看得清头发丝儿,却闻不见这熏天赫地的药味儿?”
“轰!”
人群再次炸开了锅。
这个解释,合情合理,天衣无缝!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从怀疑李大海,变成了审视秦淮茹。
那眼神,像一把把锥子,要把她扎穿。
“对!对!”许大茂如梦初醒,一拍大腿,“那天我都喝醉了,媳妇给我喂药,好家伙,那味儿冲得,我三天都没缓过来!”
有了许大茂这个当事人的佐证,李大海的话立刻就成了铁证。
傻柱在人群里看得眼都直了,他撇了撇嘴,心里暗骂一声。
“白高兴了。还以为能看许大茂被戴绿帽,没想到让这李大海给圆回来了。不过……看秦淮茹这白莲花吃瘪,也挺有意思。”
三大爷阎埠贵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闪烁不定。
他心里的算盘珠子瞬间拨乱了重打。
李大海,不简单啊!
这脑子,这口才,临危不乱,几句话就翻了盘。
这是个人物,不能得罪,以后说不定还有用得着的地方。
贾张氏彻底慌了,她没想到李大海这么几句话,就把死局盘活了。
她指着李大海,色厉内荏地尖叫:“你胡说!谁知道你除了给药,还有没有干不要脸的勾当!”
“我不要脸?”李大海冷笑一声,目光陡然变得锐利,“贾张氏,我看满院里,最不要脸的就是你和你这个好儿媳妇!”
他猛地转向一大爷易中海,“一大爷!您是咱们院的主心骨。今天这事,已经不是许大茂跟贾家的口角了。”
“而是秦淮茹和贾张氏,合起伙来,用最恶毒的谣言,污蔑我跟娄晓娥的清白!这不仅仅是道德问题,这是诽谤!是陷害!”
“朗朗乾坤,众目睽睽之下,就敢这么血口喷人,往人身上泼脏水。”
“今天她们敢这么对我,明天是不是就敢这么对院里的任何一个人?”
“这种歪风邪气要是不治,咱们这院子,以后还不得天天乌烟瘴气,人人自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