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被拽出来,一脸的为难和惊慌。
她怯生生地看了看众人,又看了看李大海,嘴唇哆嗦着,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秦淮茹站在院子中央,成了风暴的中心。
所有人的目光像锥子一样扎在她身上,有疑惑,有探究,也有等着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秦淮茹那副被吓坏了的小白兔模样,演得是真情实感。
她攥着衣角,肩膀微微发抖,眼神躲闪,就是不敢去看李大海,仿佛多看一眼就会被那个男人吃掉一样。
“淮茹,你别怕!”贾张氏给她撑腰,声音尖厉。
“有妈在,有院里的大伙儿在,你把你看到的都说出来!咱们不能让这种歪风邪气,坏了咱们院的名声!”
秦淮茹怯生生地抬起头,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了一大爷易中海的脸上,那眼神里充满了求助和委屈。
“一大爷,我……我不敢说……这事儿……这事儿太大了……”
她这欲说还休的姿态,比直接指控还要毒辣。
这等于告诉所有人,事情是真的,而且严重到她一个寡妇不敢承担后果。
易中海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他当然不希望院里出这种丑事,尤其是一方还是他准备以后给自己养老的傻柱的死对头许大茂。
可另一方,李大海这个年轻人,来历不明,却似乎有点不寻常的本事。
他沉声开口:“秦淮茹,你不要怕。有什么就说什么,只要是实情,院里给你做主。但是,你要是敢胡说八道,污人清白,那后果你也要想清楚!”
这话软中带硬,既是安抚,也是警告。
秦淮茹仿佛得了主心骨,又像是下了莫大的决心。
她抽噎了一下,这才用一种几乎快要哭出来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开了口。
“就……就是前几个月的一个晚上,具体哪天我记不清了,天很黑,我……我起夜。路过后院的时候,就看见娄晓娥从李大海家里走出来。”
她顿了一下,声音里带着哭腔,仿佛受了天大的惊吓。
“她……她从李大海屋里出来的时候,衣裳有点乱,头发也……也散了。”
这句话的分量,比之前那句“看见她出来”要重得多。
“乱”和“散”两个字,给了所有人无限的想象空间。
秦淮茹抽泣着,又添了一把火。
“她走得很快,低着头,好像怕人看见。”
“我……我吓坏了,赶紧就躲了起来,大气都不敢出。”
说完,她就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肩膀一抽一抽的,活脱脱一个被真相吓破了胆的无辜者。
这番表演,堪称滴水不漏。
“听见没有!都听见没有!”贾张氏跳了起来,指着秦淮茹对全院的人喊。
“我儿媳妇亲眼所见!这还有假吗?娄晓娥!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你还有什么话说!”
娄晓娥的脸“刷”地一下白了,她摇着头,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死死抓着许大茂的胳膊。
“我没有!我没有!大茂,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