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河两口子也没急着回后院,而是坐下跟易中海两口子聊天。
易中海跟易中河在客厅喝茶,宁诗华和吕翠莲在里屋说着话。
易中海喝了一口茶说道:“中河,我最近听了一个信,下个月可能定量会下调,估摸着今年的灾荒是一定的了。”
易中河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这还用说嘛,现在都五月快六月了,到现在为止京城一滴雨都没下。
我这次出差,一路向南,也都差不多是这个情况,而且地里的庄稼可以说全军覆没,所以今年的灾荒是注定的了。
农村产不出来粮食,城里吃什么,所以说定量下调也是属于正常的。
就是不知道下调多少,不过咱家我囤的粮食够,吃个三五年都没有问题。”
易中海欣慰的看着易中河,“好在中河你有先见之明,要不然我和你嫂子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易中河嘴一撇回道:“哥,你跟我扯啥呢,咱们是一家人,说这些干啥。
再说就是没有我,你一个八级钳工,日子还能过的差了,要是你都没有饭吃了,那么这个院里的人,都得饿死的干净的,一个都不剩的那种。”
易中海听后也没有反驳易中河的话,而是笑眯眯的看着易中河。
两人喝了一杯茶,抽了一根烟,宁诗华就面色怪异从里屋出来了。
易中河疑惑的看了宁诗华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就和宁诗华一起回了后院。
回去两人洗漱好以后,躺在炕上,易中河问道:“诗华,你跟嫂子在里屋说啥呢,怎么出来的时候,面色这么怪异。”
宁诗华回到:“嫂子在屋里问我生孩子的事呢,咱们结婚到现在也有三四个月了,我的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所以嫂子问问情况。”
吕翠莲因为不能生,所以对于生孩子的事,特别的关注,特别是易中河和宁诗华已经结婚了三四个月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所以吕翠莲也顾不上什么,询问宁诗华两人晚上的夫妻生活怎么样。
宁诗华还收敛的说着,就这也把吕翠莲震惊的不行,不过听到宁诗华说,只要易中河在家,每天晚上都不落下,也就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