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傻柱只是在试探他们的易中海和秦淮如,顿时慌了神。
他们可不敢让傻柱去和苏建设拼命,万一真有个三长两短,别说院里的补助名额了,棒梗都可能受牵连。
毕竟,他才是事件的起因。
“别冲动,柱子!你难道忘了回来时老槐树上的拳头印吗?”
“那一拳打在人身上,人怕是要没命了。你现在有伤,还是听我一句劝,好好在家养伤吧!”
易中海神色焦急,连忙阻拦傻柱。
他看出来了,傻柱这次是铁了心要讨回公道,要赔偿。
他悄悄与秦淮如对视一眼。
秦淮如也迅速回过神来,连忙劝阻:
“柱子,千万别冲动!”
但傻柱打断了她的话:
“秦姐,你别管,今天我一定要个说法!”
傻柱双眼充血,死死盯着不远处的苏建设,眼神中透露出决绝。
他深知自己已成废人,唯有主动争取才能获利。
即便找贾家索赔,也未必能得到多少。
但若能从苏建设那里得到赔偿,至少这个冬天就无需担忧。
特别是想到苏建设家那温暖如春的房子和五个火炉的奢侈,傻柱的最后一丝理智在寒风中消散。
拄着拐杖的他,艰难地移动身体,很快来到苏建设面前。
四合院里的旁观者见状连忙散开,生怕被波及。
“他们不会真的要打起来吧?”
“不清楚,我觉得傻柱是想找苏建设索赔。”
“要是傻柱拿到赔偿,我们以后日子难过时去找他,他会不会也帮我们?”
傻柱脸色涨红,没有一丝喜悦。
他的眼神中只有仇恨在燃烧。
他无视周围的议论,面目狰狞地盯着苏建设:
“苏建设,你教唆棒梗做这种事,进了监狱有你受的!
今天若不赔偿,我就去找巡捕房,我就不信没人讲理!”
说完,忙碌了一天的傻柱终于有机会喘息。
他扔掉拐杖,靠在苏建设家门口,感受着屋内的温暖,死死盯着苏建设。
原来,苏建设和楚嫣出门看戏时忘记关门了。
两人并不担心有人擅自闯入。
一来,浴室**常人难以开启。
二来,自棒梗事件后,家中各式柜子,尤其是存放粮食之处,皆已上锁。
易中海大步流星,来到傻柱身旁,目光落在苏建设身上,闪过一丝为难。
身为四合院的一大爷,面对软硬不吃的苏建设,他难免感到头疼。
刘海中与聋老太太则仍站在原地,不敢靠近。
刘海中忌惮门口老槐树上悬挂的拳头,而聋老太太则回想起自己挨打的经历。
“苏建设这小子究竟经历了什么?
从前不过是个酒鬼,如今怎会变成这般模样?”
傻柱未给易中海询问的机会,倚着温暖的房门,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苏建设,我告诉你,今**若不将这间屋子赔给我,此事咱们没完!
我家那破屋又破又漏风,对我养病不利。
你家这屋子宽敞又暖和。
我告诉你,今日这屋子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似乎认定了苏建设无法反抗,傻柱在一旁补充道:
“从今日起,这屋子就是我的了,里面的所有东西也都归我!
苏建设,你若敢不同意,咱们就找警察评理!
我就不信了,世间没有公理,你教唆孩子做这等事,就不怕遭报应吗!”
所有东西皆归傻柱?
此言一出,
围观的四合院众人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借此机会,他们终于看清了苏建设家的底细。
苏建设家中不仅有沙发、书籍、闹钟,还有大米、煤炭、火炉,各类好物一应俱全。
“苏建设家真是富裕,我好像还瞥见了收音机!”
“在哪?我没瞧见,我就觉得那沙发真棒,这么大的沙发,坐上去得多惬意啊!”
“要是傻柱能从苏建设家弄来些东西,那该多好啊!”
四合院中的众人,此刻心中都不约而同地闪过这样的念头。
相比吝啬的苏建设,大家更希望傻柱能占据这屋子。
在四合院里,谁不知道傻柱心慈手软?
往后谁家想吃肉,只需对傻柱说几句好话,肉不就到手了吗?
刘海中一眼就盯上了苏建设家的高档沙发,这东西他垂涎已久。
“不行,得让傻柱把苏建设家的房子占了,我对傻柱说几句好话,这沙发不就归我了吗?”
之前未能成功占据这屋子的刘海中,眼珠一转,心生一计。
“苏建设,傻柱这么做算是便宜你了,他要真去巡捕房告你,光教唆他人行凶这一条,就够你蹲几年大牢的!”
“就拿现在这天气来说,你要真在巡捕房大牢里待上一天,恐怕连命都没了!”
“政策上都说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你要是同意了,咱们就私了,你就能免去牢狱之灾,好好想想吧!”
刘海中说得一本正经。
不知情的人还真以为他是个为了四合院不顾一切的好心人呢。
但他那双小眼睛始终没离开过苏建设的沙发。
本以为事情会闹大,秦淮如见苏建设这般镇定,心中一亮。
她也顾不上安慰身旁的棒梗了:
“苏建设,棒梗他还只是个孩子,你就教他这种事,这不是把我们贾家往绝路上逼吗!”
“今**必须给我们家一个说法,否则就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