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无助地立着,眼眶即将被泪水填满。
他只是想举报那可恶的傻柱,没想到却把自己也搭了进去。
“巡捕叔叔……我……”
棒梗欲言又止,满口的烤鸡与酱油味,反而更加证实了他偷鸡的事实。
而苏建设,面容冷酷,死死地盯着易中海等人,毫不退让。
“易中海,你不是自称四合院的大爷吗?如今偷鸡和偷照片的人都已落网,你该站出来做个榜样,处罚他们!”
“刘海中,你之前不是说要押我去巡捕房吗?”
“傻柱,你不是坚称自己没偷相册吗?为何被人撞见,还嚷着要我去巡捕房?走,我陪你,我倒要看看巡捕房会如何处置!”
除了那些**之徒已离去,在场的几位都是四合院中的显赫人物。
苏建设的话语充满嘲讽,让不少人面色尴尬,欲走不能。
不论是二大爷刘海中,聋老太太,还是刚回的许大茂和秦淮如,以及低头不敢看聋老太太的傻柱,皆在列。
“苏建设,别太过分,我们初衷也是为了找小偷,帮大家解决麻烦!”刘海中终于忍不住反驳。
“对,我们都是为了四合院好,你就不能理解一下吗?再说,我们都是你的长辈,你至少要尊重我们!”易中海也随之附和,众人似乎已忘却先前对苏建设的责骂。
“胡说!我早就看透你们这帮人的真面目了,今天要么道歉,要么咱们就去巡捕房把事情弄个明白!”
苏建设不打算轻易放过他们。
他正家中享受着空调,哼着小曲,正要与妻子亲热,这帮人就贸然敲门。若不让他们长记性,还真当他苏建设好欺负。
而一旁的两位巡捕却愣住了,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厚颜**之人。
“果真是禽兽四合院,周围街道上传得沸沸扬扬,也不全是空穴来风!”两位巡捕对视一眼,回想起这四合院近日流传的**,心中暗自感叹。
老太太领孙子行窃,反被鼠夹所伤,竟还要求赔偿。
听听这事,岂是人之所为?
稍有良知,岂会至此?
再看今朝,苏建设身为受害者,遭众人言语挑衅,只盼一句道歉。
而这四合院中人呢?
至今未见一句歉意,反以长辈自居。
此乃长辈乎?
实乃伪善之禽兽!
难怪街道办对此院多加留意,原来院中少有好人。
易中海等人仍欲道德**苏建设,声称非为压迫,实为相助。
此时,两位巡捕看不下去,厉声道:
“易中海、傻柱、刘海中、贾张氏、聋老太太!
你等涉嫌诬陷他人,吾等有权带你等至巡捕房,彻查此事!”
原本仗势欺人的易中海、刘海中等人,面色骤变。
刘海中尤为难堪,
“若真被带至巡捕房,我这四合院二大爷颜面何存?”
想到会因小事留下污点,刘海中气愤不已。
易中海亦面色铁青,怒视傻柱,心中咒骂无数。
“傻柱,赎你出来真是大错!
才几日,你又去老太太家行窃,那破相册有何值钱?”
见养老依靠愈发无用,易中海气得头昏脑胀。
原本耍赖的贾张氏,瞬间站起,谄媚望向巡捕。
“巡捕同志,真的不用了,我深刻反省了自己的错误,保证绝不再犯!”
见到这些人屈服,两位巡捕这时才冷哼一声。
他们从未打算将这些人带回巡捕房。
天气渐寒,若真带回去,恐怕他们难以熬过一夜。
真若出事,还得他们担责或负责照料!
但!
虽免死罪,活罪难饶。
“易中海,你身为四合院的一大爷,非但不查事,反泼脏水,这是你一大爷该做的吗?”
“这是人民的四合院,不是你家的地主大院,再发现此类行为,你就别当一大爷了。还有,你的行为我们稍后会告知街道办!”
易中海连忙点头,脸色却愈发阴沉。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见易中海受挫,刘海中心头无比畅快,仿佛已看到易中海被巡捕剥夺地位。
“易中海啊,你也有今天!等你地位不保,我刘海中就是四合院的一大爷,到时候,看你还敢不敢跟我顶嘴!”
想到即将成为一大爷,刘海中心中如蜜般甜。
但巡捕的话还未说完。
“刘海中,你身为四合院的二大爷,不阻止他们的荒诞行为,反而积极配合,也要批评!”
听到批评,刘海中虽有些忐忑,却并未放在心上。
“四合院怎能没二大爷?没了我,谁当一大爷?”
两位巡捕根本不理会贾张氏。
他们深知贾张氏的性格,泼妇难改。
更何况,这泼妇的丈夫已去世。
“因天气原因,今日就不带你们去巡捕房笔录了。
但你们得继续想想自己做错的事!”
巡捕说完,转向一旁面带笑容的许大茂。
他虽不解许大茂为何家鸡被偷还笑得出来,仍问道:
“许大茂,偷鸡贼已捉拿,要追究责任吗?
或私下解决?”
此事在六十年代的四九城屡见不鲜。
多数人不想闹大,甚至愿私下和解。
一来赔偿多,二来损失的东西价值不高。
但许大茂丢的是母鸡。
因此,巡捕特地询问。
“不必了,都是邻里,同院住的不必如此,贾家赔点钱就算了。”
“好!你期望赔多少?”
许大茂虽不打算再告棒梗,但两巡捕仍居中调和。
最终,贾家赔六元给许大茂,
五元是鸡钱,一元是酱油钱,轻易了结此事。
见问题解决,众人松了一口气。
连傻柱也莫名安心。
他怕棒梗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