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停在清泉墅,楚瑞泽冷声说:“下来。”
姜俞猛然地抬头,屈辱的眼泪终于忍不住留下:“主人,不要让我这样下来。”
“求你……”
车厢内的空气凝滞了数秒,只剩下她压抑的抽噎声。,
楚瑞泽面无表情地脱下西服外套,利落地打开车门跨了出去。
后座车门被猛地拉开,夜风裹挟着凉意灌入。他俯身,她整个打横抱起,西装外套被盖在她身上。
他把她带进主卧,猛地将她掼倒在床垫上,巨大的冲击力让她有些发晕。
他压着她的后背,铁钳般的手掌粗暴地扣住她双腿,毫不怜惜地向两侧掰开。
她听到丝绸裂帛声,然后双手被他狠狠勒住,腕骨似乎要被他勒断。
“现在,我们该算账了。”他碰了一下她两腿间的银丝。
“什么时候湿了?”
她倔强地把头埋在被子里不肯说话。
“不说话?”
他声音低沉得骇人。
猝然间,金属扣撞击的脆响撕裂空气——他猛地抽出了腰间的皮带。
冰冷的皮带着骇人的破风声,毫不留情地压上她裸露的肌肤,激起一阵战栗的寒意。
回答他的依旧是沉默。
他怒极反笑:“好啊。”
皮带撕裂空气发出尖锐的风声,臀肉在暴力下剧烈凹陷又弹起,瞬间浮起一道狰狞的红痕。
剧痛海啸般席卷而来,几乎要劈开她的神经。姜俞却偏死咬住嘴唇不肯叫,剧痛使她两眼发白。
她的样子反而更加激怒了他,他力道狠戾三分。
姜俞终于再也承受不住,一声声凄厉的痛呼,声音里裹满了破碎的哭腔。
“主人,求求你…别再打了…”她蜷缩着颤抖的身体,泪水混着冷汗浸湿鬓角,“我真的…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