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月光被乌云遮蔽,房间里只剩下肉体碰撞的声音和我的啜泣。夏老师突然把我拉起来,让我跨坐在他身上。这个姿势让我不得不直面他眼中的怒火,那双总是温柔的眼睛此刻漆黑如墨。
吻我。他命令道。
我颤抖着凑上去,嘴唇刚相贴就被他反客为主。这个吻带着血腥味,他的牙齿磕破我的下唇,舌尖霸道地扫过每一寸敏感处。身下的动作却诡异地温柔起来,缓慢而深重地研磨着体内最脆弱的那一点。
夏...老师...我难耐地扭动腰肢,却被他牢牢固定住。
想要?他恶劣地停在临界点,求我。
泪水模糊了视线,我抓着他的肩膀,声音支离破碎:求...求你...
求我什么?他忽然退出大半,只留下一个指尖在入口处打转。
求你...进来...羞耻感烧红了全身,我主动沉下腰,却被他一巴掌拍在臀尖。
没规矩。他猛地贯穿到底,同时咬住我的喉结,今天教到你长记性为止。
床头的闹钟指向凌晨三点,夏老师终于允许我释放。高潮来得又急又猛,我抽搐着瘫软在他怀里,他却掐着我的腰继续抽送,直到把滚烫的液体全部灌入最深处。
标记。他喘着粗气咬我的锁骨,这样就算他去北京也洗不掉。
我昏昏沉沉地被他抱去清洗,温热的水流冲过身体时,听见他低声说:明天我送你去。
浴室的雾气中,他替我擦干身体的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仿佛刚才那个凶狠的男人是另一个人。回到床上,他把我搂在怀里,指尖轻轻梳理着我汗湿的发丝。
睡吧。他吻了吻我的额头,明天还要收拾行李。
月光重新洒进来,照在我们交缠的身体上。我悄悄睁开眼,看见他闭目的侧脸依然紧绷,眉头微蹙,像是连在睡梦中都不肯放松警惕。
指尖轻轻抚平那道褶皱,我在心里小声说:对不起。
但我知道,这场风暴还远未结束。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纱帘洒在床上,我浑身酸痛地醒来,发现夏老师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床边。他修长的手指正在系袖扣,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冷得像冰。
醒了?他头也不抬地问,正好说说下周的安排。
我撑着身子坐起来,丝被滑落,露出满身的红痕。夏老师的视线在那片痕迹上停留了一秒,嘴角勾起讽刺的弧度:北京面试,要谁陪你去?
我...嗓子哑得不像话,我清了清喉咙,我可以自己一个人去...不用再麻烦您了...
系袖扣的手指突然顿住。
麻烦?夏老师轻笑一声,慢条斯理地摘下眼镜,我教了你两年,他单手解开皮带,操了你两年,金属扣砸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现在说麻烦了?
我下意识往后缩,却被他一把拽住脚踝拖到床边。他的膝盖强势地顶进来,手掌掐着我的下巴:是不是不需要我了?嗯?
不是的!我只是...
只是什么?他冷笑,只是觉得陈默更好?另一只手扯开我身上仅剩的睡裙,他能让你更爽?
啊!毫无预兆的进入让我痛呼出声,指甲深深陷入他的手臂。
夏老师却置若罔闻,掐着我的腰发狠地顶弄:小、没、良、心。每说一个字就加重一分力道,我教你解题,他扯着我的头发强迫我抬头,带你竞赛,犬齿咬上锁骨,给你写推荐信...
快感和疼痛交织着攀升,我哭叫着抓挠他的后背,却被他按在床头。镜子里映出我们交缠的身影,他贴着我的耳朵冷笑:看看你自己,被操得这么爽还说不需要我?
夏老师...呜...慢点...
现在知道叫老师了?他突然把我翻过去,从背后进入得更深,昨晚接陈默电话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是谁?
这个角度几乎要捅穿内脏,我跪趴在床上发抖,眼泪把枕套浸湿一大片。夏老师俯身舔掉我背上的汗珠,动作温柔得可怕,身下却一次比一次凶狠。
说,他掐着我的后颈,要谁陪你去北京?
您...您...
大点声。
要夏老师!我崩溃地哭喊,只要夏老师!
他终于满意地哼了一声,动作渐渐放缓,手指绕到前面揉弄那颗肿胀的花核:记住你说的话。
高潮来得铺天盖地,我抽搐着瘫软在床上,夏老师就着这个姿势把我搂进怀里释放。滚烫的液体填满体内时,他咬着我肩膀含糊地说:敢反悔就弄死你。
阳光渐渐变得刺眼,他抽身而出,随手扯过被子盖在我身上:睡会儿,下午带你去买面试穿的衣服。
走到门口时,他突然回头:对了,我给陈默发了消息。晃了晃手机,说你这周都要跟我补课,没空见他。
我缩在被子里点点头,听见他轻轻带上门的声音。身体像是被拆散重组,每一个细胞都残留着他的气息。床头柜上,∞项链在晨光中闪闪发亮,旁边是已经订好的两张去北京的机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