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
“就这样干等着?”
赵溪自然不信,这狗男人只会等?
“不然呢?”
林江年一摊手,见赵溪恼怒的瞪着他,似眼神有些不悦。林江年这才又将她搂入怀中,手心顺势习惯性地捏了捏。
沉甸甸的。
然后,脚下又被用力踩了一脚。
“你还捏?”
林江年无视了赵溪的抗议,轻笑道:“有件事情,需要你帮下忙。”
听到林江年需要她帮忙,赵溪倒是暂时忘记这狗男人的手在乱摸,询问:“什么事?”
“我还得入宫一趟,去见一个人,需要你帮忙。”
“入宫,需要我帮忙?”
赵溪怔了下,虽然说以林江年藩王之子的身份入宫的确有诸多不便。但以他跟当朝天子的关系,想要入宫也并不难。
需要她帮忙,且要见的人……
短暂思绪,赵溪很快就意识到了什么。
“你要见……”
“没错。”
迎对上赵溪的目光,林江年点了点头。
“当朝太后。”
“……”
林江年夜闯吕府,调戏吕少夫人的消息在京中愈演愈烈。同时,也传入京中各方豪门世家耳中。
对京中各方势力来说,他们自然关注的不是林江年到底跟吕少夫人有没有一腿。
他们意识到的,是此事的背后蕴含的深意。
临王世子为何会在这个时间节骨眼上回到京城,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他回到京城,与北方的许王府有什么关联?
而那远在南方的临王府,又究竟是什么态度,会对朝廷形成什么威胁?
会不会,动摇各方世家官员势力的利益?
而传出的消息,林江年调戏吕家少夫人,这更让不少世家以及京中官员看不懂这波操作,临王世子与吕家有何恩怨?为何会传出这样的谣言来?
各方势力猜不透,于是乎纷纷将目光投向吕家,想看看吕家会有什么反应。
毕竟,此事涉及到了吕家,所有人都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吕家的老爷子,昔日吏部尚书,鼎鼎有名的大人物。门生遍布全国,朝堂上下到处都是他的眼线。哪怕如今吕家落魄,也不至于被人如此贴脸欺辱。
所有人都在等着吕家的反应,想看看吕家会怎么办。
是跟那临王世子撕破脸皮,斗个你死我活。还是说,吕家打碎牙往肚里吞,那吕家的大公子,忍气吞声老老实实戴上这一顶绿帽?
……
皇城。
养心殿外。
一道身影步伐匆匆地走到养心殿外,向门口的太监总管汇报了什么。随后,太监总管返回养心殿内。
殿中,暖气肆意。
外面寒风凌厉,殿内温暖如春。
可即便如此,坐在大殿前的李辞宁似乎还是感觉到了些许寒意。他身上裹着厚厚衣袍,却还是有些抵抗不住那从心头涌现的寒意。
李辞宁皱着眉,愁眉不展的眉间闪过几分担忧。
他,恐怕真的时日无多了!
“咳咳咳……”
他剧烈的咳嗽了两声,神情泛着几分疲惫。
他能感觉到,自这入冬降温后,他身体情况愈来愈严重。
他身体本就不好,从小体弱多病。而这,也是当初父皇犹豫要不要将他当做继承人培养的原因。
一位体弱多病的天子,对一个国家来说无疑是一场灾难。
李辞宁很清楚自己的身体情况,他与缥缈是亲兄妹。缥缈是天生寒体,身为兄长的李辞宁,或多或少也受到了影响。
李缥缈是武学天纵奇才,她领悟出了一条新的武学之道,将寒体变成了利于她修行的捷径。
可即便如此,那天生寒体也几乎要了她的命。
若非是林江年,她恐怕也早香消玉殒。
李辞宁身体虽没有李缥缈那般严重,但也受到不小的影响。从小体弱多病,身体不利。
一年多前,三皇子对他的那一场针对下毒,更是差点要了李辞宁的性命。
虽然活了下来,但他身体状况已变得极为严重。
几乎无力回天。
“时间真的不多了……”
李辞宁喃喃自语。
而这时,门外的太监总管走了进来,来到李辞宁身边,弯腰凑近,“陛下,民间传来了一件关于临王世子殿下的事情。”
听到是林江年的事,李辞宁抬头:“何事?”
太监总管犹豫了一下,还是将事情始末说了出来。
等到李辞宁听完后,苍白虚弱的脸上浮现一抹愕然。
“夜闯吕家?”
“与吕家少夫人私通?”
“这,怎么可能?”
听到这个消息,李辞宁第一个念头便是不可能。
他了解林江年,自己的那位妹夫怎么可能会干出这样的事情来?
怎么会对别人的妻子感兴趣?
“陛下,外面如今早已传遍,还有……”
太监总管随即开口:“那位前吏部尚书,吕付生今日一早去了一趟京兆府报案。”
“确定如此?”
李辞宁神情更为惊愕。
太监总管点头,心中叹了口气,眼神也有些惊奇。
显然,没人会料到,那临王世子会干出这等荒唐之事。
可偏偏,事情却又是真的。
“陛下,吕付生状告临王世子闯入他们吕家,调戏了他的儿媳……京兆府尹已将此事上报过来,还请陛下定夺。”
“吕付生说,想面见陛下,请求陛下还他们吕家一个公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