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徐哥,我啊,若雪。”电话里传来清甜的声音。
是陈若雪打来的,背后有很嘈杂的重金属音乐,估计正在哪玩呢。
我笑问道:“哦哦,咋啦?”
“没事儿,这不是挺久没和你见面了嘛,今晚我闺蜜生日,想着叫你和小七哥过来喝两杯。”
“你闺蜜?哪个啊?”
“就是你上次见过的,柳如花啊!”
“哦哦……”
“怎么样,有空吗,空了就过来玩玩呗。”
“嗯,行,那就来玩一会儿,你们在哪呢?”
“梦情缘酒吧,老外滩这边!”
“行。”
挂断电话,我将此事给小七哥提了一嘴。
小七哥眼睛一亮,激动道:“靠,今晚不得一醉方休啊?走,咱现在就过去!”
说罢,他拽着我就到路上打车。
他说他这段时间真是在山上淡出鸟来了。
今晚既然有酒局,怎么也得玩个痛快。
我撇撇嘴,心里还想着东西都没采购呢。
唉,看来今晚是采购不成了,等明天看看啥时候有空再下山买吧。
随后时间,我们上了车,一路往老外滩赶去。
谁知都快到酒吧门口了,又有一通电话打了过来。
接通后,就听对面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熟悉声音:
“呵呵,徐师傅,打扰了,我是辉诚酒店的贺章啊,您还记得我吧?”
“哦~贺总啊!”我立马想起来这人是之前请我们吃饭、还给了我和小七哥四千块的那个贺总,我当即笑道:“贺总有何贵干啊?”
“嗐,还不是上次那些事,不知道小师傅这会儿有时间过来看看么?”
“现在?”
“对!我老婆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了,我……我昨晚都差点被她砍死了,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我现在都不敢在家睡觉了!”
说起这事,我还有点印象。
记得贺章上回把我们叫到办公室说过他老婆的情况。
他老婆不知是被邪祟缠上了还是患上了梦游症,每次入睡后,就会做出一些伤害人的举动。
为此,贺章请来不少医生来看,都没什么结果,也没什么用。
后来实在没办法,他便请了一位龙虎山道长过来给他老婆看。
“贺总,你老婆怎么会变得这么严重?那位龙虎山道长还没到吗?”我好奇问道。
电话中,贺章重重的叹了口气,“唉,别提了,现在那位道长也每天做噩梦呢,据说他徒弟都差点死他手里。”
“嘶,这么邪门?”我微微一愣,心想龙虎山可不是什么小门派,在道教中是有头有脸的名门正派,但凡在里面清修四五年,出来都不是泛泛之辈,但此人不过是给贺章解决下邪祟而已,怎么自己也中招了?
“是邪门啊小师傅,就连刘道长也说这事儿不是一般的邪门,他这几天在问龙虎山的师兄弟有没有其他解决办法,但……但这都那么久了还是一点消息没有,我老婆现在被折腾的不成人样,自己也不敢睡觉了,这么拖下去,怕是真会搞出人命啊!”贺章激动道:“小师傅,干脆你来我这一趟吧?只要能解决这事儿,多少钱都行!”
我嗯了一声,说:“给个位置吧,我现在过来看看!”
随后,贺章报给我一个小区的位置。
挂断电话,小七哥问我怎么回事,问我去哪里,他要不要陪着一起去?
我说你不用去,我过去跟贺章聊聊,可能也聊不了太久,等我忙完了再过来找你们。
“嗯那行,你要是有什么事记得随时联系我。”小七哥面色严肃的说道:“遇事了别逞能,玩对我来说,那还是你的安全重要。”
我两眼一翻,“靠,别突然搞的这么深情啊,肉不肉麻啊?”
不过我知道小七哥这可不是客套话,而是真心话。
毕竟我俩从小一起长大,在他眼里,我就是他的亲弟弟!
没一会儿,司机把我放下车,我目送着小七哥离开后,自己又重新打了辆车,往贺章的家里赶去。
二十五分钟后,景亭花苑,18幢3单元501室。
“小师傅,你来了!”
随着门打开,一张熟悉的面孔呈现在眼前,此人正是许久没见的贺章。
他盯着我笑,露出一嘴的黄牙,手上夹着一根雪茄,不过……他的面色明显憔悴了很多,眼眶附近黑沉沉的,一看就缺少睡眠。
“来来来,快进来,进来说。”贺章热情的邀我进屋。
我点点头,跟着他进屋后,就下意识的张望起了四周。
啧啧,真的不得不说,贺章的确很有钱啊。
屋里装修的富丽堂皇,水晶吊灯看着就高大上,连空气中都透着金钱的气息。
“小师傅,来坐,坐这,我给你沏茶!”贺章指了指真皮沙发,又跑去给我端茶水。
我连忙说:“贺总别这么客气,不用泡了!”
“嗐,到我家做客了,岂能连杯茶水都不给你泡?”贺章哈哈一笑,钻到厨房里一阵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