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默认让男人伸手揉了揉她柔软的髮丝，“乖女孩。”
一路上，车里很安静。
沈皎没有对他说一个字。
季宴琛播放著舒缓的法语歌曲，他降下一点车窗，让晚风温柔吹进来，搅乱了平静得诡异的气氛。
后视镜里，小姑娘將自己团成一个球紧贴在车门边缘，髮带散开，发尾微卷的髮丝温柔垂落在脸颊两侧。
看著很乖，也让人心疼。
车子停在她公寓楼下，沈皎已经穿好鞋子。
两人一路上的沉默寡言，谁也没有开口，沈皎好几次想要问他和姚青的事是不是真的。
但她以什么样的立场去问？
分明两人什么关係都不是。
她恢復了冷静，走到驾驶室外道谢：“季先生，谢谢您送我回来。”
“举手之劳。”男人的眸子淡淡的，语速慵懒，语调缓缓的，有种意味不明的味道，莫名让人觉得性感。
沈皎默默朝前走了几步，发现男人还没有离开。
一回头，看到男人点了支烟，捲起袖子的手臂懒懒搭在车窗上，手背上绷起的青筋明显，指尖猩红闪烁。
在沈皎看过来的瞬间，他也抬眼看向她。
四目相对，季宴琛朝她勾了勾手指，“过来。”
沈皎不明所以，踩著高跟鞋快步向前，透过打开的车窗，她俯下身体轻声问道：“还有事吗？季先……唔……”
男人狠狠吻上了她的唇。
唇齿交缠，鼻尖縈绕著男人清冽的气息。
修长的手指扣住沈皎的后脑勺，男人粗鲁又强势加深了这个吻。
唇齿中残留著香菸的味道，那是沈皎第一次品尝菸草，辛辣裹挟著苦涩的滋味在沈皎的舌尖蔓延开来。
浓烈的味道，激烈的吻让她心臟狂跳，连骨头都跟著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