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是每个豪门子弟的必经之路。
加入长老会，就是在自己身上镀了一层金。
回去之后不会再有任何人，瞧不起你。
但现实的残酷，却又令人很难接受。
“你们不是想知道，幕后之人是谁？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们……”
还没等余凌寒把话说完，刘茜忽然间摆手，“不要！”
之前小斐就是因为想要说出真凶的姓名时。
眉宇中的枷锁发动，直接将其抹杀。
所以她很清楚，现在绝对不是开口说明真相的时候。
余凌寒见状，不禁选择了沉默。
她现在其实很想把幕后真凶说出来，在心里憋得难受。
她还想去报仇，但知晓自己根本不是对手。
说不定，眼前的男人可能会有机会。
算了，我到底在想什么？
那可是长老会啊！
单独一人，又怎么可能和整个长老会抗衡？
“我能帮你解除眉宇中的枷锁。”
程凡突如其来的话，令余凌寒彻底愣住。
紧接着指了指自己的眉宇，“你刚才说，能够替我解除里边的枷锁？真的假的？”
“你可以相信他！”刘茜在旁郑重其事的提醒。
毕竟她是为数不多，知晓程凡真正实力的人。
连十万年前，闻名于整个圣地的大前辈，凌宇圣尊都能收服成为伴读书童。
区区眉宇间的一道枷锁而已，不值一提。
其实余凌寒，并没有不信任的意思。
她只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眼前的男人，真的是争天学院的一名外院学生？
从这表现来看，就算是加入长老会都绰绰有余。
“行，我相信你。只要你能帮我把枷锁解除，我立刻把知道的所有真相都告诉你们。”
“成交。”
程凡只简单的回了两个字，便抬起右手运转一道半黑半白的气体。
这是仙气和鬼气的混合，看的刘茜和余凌寒不禁啧啧称奇。
她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能量气体。
不过就在她们还在欣赏之际。
短短不到十秒钟的时间，程凡便收回右手出声提醒，“可以了。”
“可……可以了？这么快？！”
余凌寒不敢置信的望向程凡，怀疑自己刚才听错了。
要知道这枷锁，刚才给她的感觉异常强大。
只是轻轻触碰，就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能量波动试图把她吞噬。
按理说，就算是三千年乃至更强的鬼圣尊，都不可能轻易破解。
然而眼前所谓的争天外院学生，却说化解了？
她不太相信，便再度释放鬼识进入眉宇观察。
直到发现那炙热的枷锁，确实已经消失不见的那一刹那。
整个人当场呆立在原地，久久无法平静。
什么叫强大？
余凌寒今日算是彻底见识，并且开始对程凡的身份各种怀疑。
如此强大的家伙，真的只是外院的一名学生？
还有，这家伙的修为究竟达到了怎样的地步？
三千年鬼圣尊？
还是，五千年鬼圣尊？！
愣神之际，刘茜突然在旁出声提醒，“其实我之前和你的反应，一模一样。”
刘茜发现每一个真正知晓程凡实力的家伙，都会露出这种表情。
震惊中透着呆滞，又有些茫然。
并且逐渐开始怀疑人生。
倒是程凡，表示疑惑的问了句，“没这么夸张吧？”
“有！！！”
两个女人，居然异口同声的进行回答。
不过余凌寒先是一愣，随即苦笑着摇了摇头，“江山代有才人出，看来我已经跟不上现在的时代了。”
这话从她的口中说出来，其实多少有些悲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