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对方是被比张家更强大的势力所威胁。
若不然，她都能帮忙解决。
但黑裙女子明显是真的不想把真相说出来，所以一直在摇头。
这不禁令刘茜有些无奈，“你这又是何苦呢？还是说，你不肯认我这个姐姐了？”
这声姐姐，听得黑裙女子身形微颤。
就连程凡都不由得暗暗咂舌。
心想这两个性格完全极端的女人，彼此之间的关系居然这么好。
黑裙女子低着头，沉默了很久。
最后才瑟瑟发抖的，把真相说了出来。
不过所谓的真相，其实就是背后有人教唆她这么做。
并且给了她，可以向争天学院报仇的机会。
至于仇恨，还是来自三万年前。
段天阳，为证明争天学院的那场战斗。
当时有一人被段天阳，当场抹杀。
至于那人，其实就是黑裙女子的祖辈！
提到段天阳，程凡不禁若有所思的盯着黑裙女子。
他是真没想到仇恨，居然会追溯到三万年前。
这真的太久远了。比他两世加起来的修炼时间，还要遥远许多。
不过既然现在知道了真相，那就有解决的方法了。
当然，他现在更想知晓到底是谁，在教唆她这么去做。
要知道这种事情，一旦被发现的话。
那么这一辈子都算是彻底完了。
首先不可能继续留在冥天学府，其次可能会被长老会带走审讯。
最后在圣地天牢中，渡过漫长岁月。
要知道圣地当中有条规矩。
无论任何人，都不得对学院的学生起杀念。
倘若有人胆敢将矛头对准学生，那么将会引来长老会的审判。
因此，争天内院的高层们本该被押往长老会。
最后还是由程院长一时心软，让他们继续留在争天内院打杂。
“小斐，我希望你能把背后那人的真实身份告诉我。”
刘茜再度出声安慰，“你放心，有我在。绝对不会让你出现任何意外！”
黑裙女子也是出于对刘茜的信任，便点了点头。
接着刚要开口，眼神忽然间变得异常惊恐。
就见她瞳孔不断放大，颤抖着身体。
张嘴想要说话，却发现什么都说不出口。
刘茜见状，突然变得很慌张，“小斐，你……你没事吧小斐？怎……怎么会变成这样？！”
此时的小斐，看上去确实有些吓人。
感觉随时都可能处于死亡的边缘。
程凡见状，迅速来到近前准备释放仙识进行观察。
不料，仙识刚刚没入小斐的体内。
元神就好像被提前藏在脑海中的某种枷锁，当场摧毁。
看着在自己怀里，缓缓消散的好姐妹。
刘茜整张脸都变得茫然且无助。
她怎么也没想到，对方刚才还好好的。
突然间就从自己的身边永远消失了。
关键她连对方如何被杀，都不知道。
还有到死，都没能得知幕后的真凶到底是谁。
程凡的脸色变得更加冰冷。
他是真没想到，那幕后真凶居然会在黑裙女子的脑海中套上枷锁。
看来就是为了防止有一天，自己的身份被暴露出去。
不过这也间接证明，此人的身份背景绝对非同凡响。
若不然，为何要阻止黑裙女子说出他的身份？
看着迷茫的刘茜，程凡沉默了片刻。
正想着要不要出声说句抱歉啥的，刘茜却率先振作起来。
目光冰冷的喃喃低语，“不管对方是谁，我都要替小斐报仇雪恨！”
“如果是你招惹不起的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