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没人能够断定，程凡说的究竟是真是假。
但不管真假，都足以证明这新的阵法强大异常。
“不可能……不可能……”
冥战神强势而来，现在却变得异常狼狈。
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遭遇这种下场。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右臂被吞噬，而且速度越来越快。
眼看着已经达到了手肘的位置，却无可奈何。
身后的队员们，一个个瑟瑟发抖。
“我还以为，鬼炼门会派出更强的家伙过来。至少也是个队长级。”
“谁帮帮我，帮我把这能量消除！”
新改造的阵法结构里，被程凡融入了吞噬之力。
这才导致冥战神的右臂正一点一点的消失。
然而现场的冥卫队成员，没有一个人能站出来。
“不……不要啊！”
这种感觉真的很绝望。
亲眼看着从右手到整个右臂的消失，却无能为力。
同时也令鬼叔等人，后背生寒。
他们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去触碰那所谓的圣尊级阵法。
“救我……救救我……”
冥战神突然朝庭院里的程凡等人求救。
他知道，只有打造这圣尊级阵法的人，才能救自己。
但程凡却轻轻摇了摇头，“我为什么要救你？”
“只要你肯救我，我……我可以回去告知鬼炼门高层，饶你们一命！”
此话一出，程凡突然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笑声听上去充满了不屑与嘲讽。
他需要鬼炼门的饶恕？
相反，他现在更想知晓鬼炼门是通过什么方法，把冥统帅从仙界拉过来。
于是一直在等。
等到冥战神的右侧肩膀，快要被整个吞噬。
突然不动声色的开口，“问你个问题。如果能老实点回答我，或许我会帮你。”
“你……你问……”
冥战神现在什么都已经顾不上了。
只要能够把这该死的能量清除，就算让他跪在地上磕头都行！
至于尊严什么的，全都是屁！
程凡没有立刻询问，而是托着下巴故意沉默了数秒。
就是这几秒钟的时间，导致冥战神的整个右侧肩膀没了。
接着是胸口和脖子的位置。
“你快点问啊，你问啊！！！”
现场最着急的不是程凡，而是冥战神。
如果不是有求于人，估计早就把程凡的祖宗十八代给骂了个遍。
就这样持续了二十多秒。
眼看着脖子一半都没了，程凡才不紧不慢的问道：“鬼炼门，可以召唤仙兽的灵魂？”
冥战神等的心烦意乱，整个人正处于随时可能崩溃的状态。
如果能早些知道，自己面对的是圣尊级阵法。
绝对不可能再选择自告奋勇，更不可能再这么冲动。
奈何现在想这么多，已经晚了。
不过当他听到了程凡的询问时，整个人突然沉默了数秒。
他惊讶的看向庭院里，那年轻身影的长相。
甚至快要忘了，自己的身体正被一点一点的吞噬着。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很明显，冥战神这是心虚了。
要不然的话，不可能会流露出这种状态。
先是惊讶，再到慌乱，最后是平静。
程凡看了眼那被吞噬的半个脖子，反正也不心急。
咧了咧嘴，问道：“既然你不肯说，那我也帮不了你了。你就守着这个秘密烟消云散吧。”
其实冥战神对于这点，也不是很清楚。
他只是冥卫队的副队长，连队长都不是。
更何况没来之前，在鬼炼门充其量就是个小管理。
高层之间谈论的内容，他根本没有资格知晓。
但他确实有偷偷听到一些内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