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自问从未见过眼前的家伙，但刚才有一瞬间，察觉到了非凡的鬼力。
因此断定对方，不好招惹！
“我在问你们话，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要拆了这栋老宅子？”
面对鬼叔愈发冰冷的质问，左侧中年弱弱的回了句，“我……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
“奉谁的命，行谁的事？！”
“我……我们不能说！”
“说，还是不说？！”
鬼叔的气息，开始不断向上攀升。
直到定格鬼帝中期时，两名中年鬼修瞬间露出惊惧之色！
他们二人虽然同是鬼帝，但修为只在初期。
想要打赢眼前的家伙，是不可能的。
但他们又不敢随意透露是谁下的命令，唯有站在原地瑟瑟发抖。
见眼前的两名鬼修，说什么都不肯说出背后之人。
忽然伸手，掐住了他们的喉咙。
任凭各种挣扎都无济于事。
显然，鬼叔已经下了杀心。想要将两人就地处决。
这老宅子，是他在祖地最后的念想。
任何人都不得对这老宅子下手。
然而现在却有人，想要将其直接拆除！
“鬼叔，你这么做其实压根没什么用。”
程凡来到近前，出声提醒。
很明显，两人是被人派过来拆房子。
为什么要拆？应该是有些恩怨。
所以程凡先朝鬼叔询问，“你还记得，当年和什么人结过仇？”
提到结仇，鬼叔的脸色显得有些尴尬。
他放下了两名鬼修，进行解释，“如果是仇人的话，可能太多了。根本数不过来。”
“……”
程凡无语的望向鬼叔。
不过接着问，“有没有印象最深刻的？又或者与这栋老宅子有关的？”
待到程凡将问题细化以后，鬼叔立刻眼前一亮，“赵凤涵！”
“赵凤涵？”程凡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
反倒旁边的两名鬼修，相继露出了耐人寻味的表情。
很明显，他们应该认得这赵凤涵。
于是接着朝鬼叔问，“这赵凤涵与鬼叔你当年，是什么关系？”
“她是……”
鬼叔迟疑了片刻，最后叹了口气。
他似乎并不太想把以前的过往，说出来。
像是有心结，在内心深处难以解开。
不过旁边的两名鬼修面面相觑。
估计是猜到了什么，却又不敢直接开口。
“我想你们应该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如果不想死的话，就把指使你们的人说出来。”
程凡说罢，右手忽然凝聚出一团九阳真火。
这熊熊燃烧的红色火焰，再配合体内散发的淡淡仙气。
令两名鬼修脸色骤变，内心更是骇然到了极点！
他们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还身处幽冥祖地？
如果没有出错，那为何幽冥祖地，会出现人间的修士？
关键这仙气天生克制他们，以至于身体变得僵硬起来。
“你……你你你……你到底是谁！？”
左侧鬼修，鼓起了最后的勇气开口询问。
只可惜，程凡压根没打算告诉他们。
他咧了咧嘴，朝两名鬼修笑道：“若你们再不肯说出实情，之后会让你们变得更加痛苦。”
那不断燃烧的九阳真火，简直就是鬼修的克星。
看上一眼就足以令他们感到恐惧万分。
倘若直接烧在身上，后果将变得不堪设想！
“是……是天渊鬼仙大人！”
最后是右侧鬼修坚持不住，颤抖着声音把幕后真凶说了出来。
然而当天渊二字出口时，鬼叔的整张脸都变得扭曲起来。
看得出，这天渊鬼仙和他之间，应该有血海深仇。
反观左侧鬼修连忙点头，“没错，是天渊鬼仙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