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方面，又有些害怕程凡。
“我对魔都的武门界，不是太了解。只认识雨族，还有……”
程凡沉默了片刻，随后想起了对方的姓名，“伍北，记得好像是这么叫的。”
“嘶——”
当听到伍北时，焦老瞬间倒吸一口凉气！
要知道那可是现如今魔都武门界，武门协会的会长啊！
其位高权重，足以和帝都武门协会的会长平起平坐。
至于修为方面就更不用多说，早已破入武祖的行列。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这次不是撞大运。
而是真正踢到了一块超级铁板！
先是打了哆嗦，而后小心翼翼的抱了抱拳，“前……前辈，今日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还望您……”
“啪——”
程凡直接一巴掌甩了上去。
把焦老甩翻在地，继续咧嘴一笑，“你想说什么？原谅你，给你一次机会？”
如果说，先前只是对眼前的年轻人的猜测。
那么这一巴掌，彻底击碎了焦老最后的防线。
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求饶，“前辈，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啪——”
又是一耳光，狠狠地打在了焦老的侧脸。
直接将其扇到口吐血沫，后槽牙也直接断成了两截。
他自问，根本不是三界主宰。
也从没自诩过，是武门、隐武和灵界的统治者。
但碰到这种家伙，他还是会出手教训一番。
当然，他的教训和普通意义上的教训，截然不同。
“砰——”
仙气汇聚的指印，突然间贯穿了焦老的小腹。
就见那修炼到了皇境的丹田，瞬间破裂。
大量的武气开始向外飘散。
反观焦老恐惧的，盯着自己的丹田，整个人陷入到了难以置信的状态。
丹田破碎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修为被废，此生都将和修炼无缘。
关键程凡的这一指极其狠辣。
不仅废了焦老现在的修为，还废了整个丹田。
让眼前的老头儿，终身无法再继续修炼。
“你说让我给你一次机会。现在我给了，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面对程凡的质问，焦老整个人却面若死灰。
他现在已经什么话都听不进去。
整个人瘫坐在地上，看上去要多颓废有多颓废。
至于不远处的陈发，彻底懵了！
看着精神萎靡不振的焦老，陈发早就已经吓尿了。
就见他裤裆湿了大片，并且整个人瑟瑟发抖到连个屁都不敢放。
他真的做梦都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招惹上这么一位大人物。
要知道焦老在他的认知里，可是能够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存在。
关键还是自家的座上宾。
每次出现，陈家的老家主都会拄着拐杖亲自出门迎接。
甚至还请对方主动坐在上位，而自己坐在下位。
然而就是这么一位无比强大的存在，现在却被一个年轻人废了修为。
若非亲眼所见，根本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最可怕的是，他还招惹了这名年轻人。
发现眼前的老头儿已经心死，程凡也懒得再去理会。
转身，将目光重新转向陈发。
他缓步上前。每一步对于陈发而言，都如同死神的降临。
不敢抬头，不敢开口。
就这么趴在地上，闭上双眼散发着令人恶心的尿骚味。
这一幕，怎么看都像是一条废物蛆虫。
程凡直接通过仙气屏蔽了气味，而后蹲下身子笑了笑，“你刚才不是挺狂的？”
此话一出，陈发更是吓得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他不敢再继续招惹程凡，所以也不敢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