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也不尽然。
但那又如何？剑无痕在他眼里，同样是一根手指便能轻易抹杀。
“多谢程前辈夸奖！”
剑无痕再度抱拳，而后扫了眼身后的刘青川等人。
其中白枫崖想要出声解释，却被他直接压下。
接着朝程凡出声问道：“程前辈，此时站在您面前的，代表着正道界的半壁江山。您是打算将我们全部斩杀，好让天下大乱，魔门盛行？”
程凡挑了挑眉，心道这真是好大一顶帽子直接扣在了他头上。
半壁江山？魔门盛行？这些话听上去着实可笑。
他轻轻摇了摇头，道：“你错了，我杀的不只是你们正道界。”
“来时你们应该都看到了魔门的现状了吧？这些都是我干的，所以我觉得自己很公平。”
嘶！
刘青川等人听后，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进来时还纳闷，不知道这魔门为何会变成一堆废墟。
本来还想着，可能是哪位正道界的高人偷偷做的。
没曾想，居然会是杀神程凡！
剑无痕那俊俏的脸蛋上，浮现出了一丝丝的无奈笑意。
他从未见过程凡，只是听说过这位前辈的传说。
无论正道也好魔门也罢。
但凡有人将其招惹，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动手。
曾摧毁过魔门的半壁江山，也摧毁过正道界的超级势力。
现在看来，这确实很像对方的作风。
“还有什么想说的？”
“没了……”
剑无痕本来想为身后的众人，争取活下去的机会。
却没想到，杀神程凡的回答令他哭笑不得。
“既然没了，那我现在可以动手了吧？”
此话一出，在场的正道修士无不露出恐惧的表情。
连老祖都不是其对手，他们就更不可能了。
眼看着程凡抬起右手准备召唤吞噬法则，剑无痕再度站出来抱拳道：“程前辈，我有个提议！”
他很清楚，如果要让对方出手。现场的正道修士必定会全军覆没。
所以无论如何也要保住他们的命！
程凡收手，不动声色的问道：“什么提议？”
“3招！”
剑无痕面色凝重的解释道：“程前辈乃是陆地神仙，而晚辈只是准仙境。所以我愿意承受前辈三招。倘若最后没有死，或是成功接住了三招。就请前辈将我身后的人全部放走。”
谁也没想到，剑无痕为了救自己会做到这般地步。
就连刘青川听了，也会为之动容。
再怎么说，对方也只是仙剑山庄的老祖。完全可以把自己的人先救走。
至于白枫崖，早已感动到眼眶微红。
这便是老祖，仙剑山庄的老祖！
“3招？”程凡若有所思的问道：“你确定是3招，而不是1招？”
别说1招，只要想，程凡可以一个眼神杀了剑无痕。
所以他觉得剑无痕提出这种请求，和找死没区别。
殊不知，这确是剑无痕最后能够想到的办法。
“行吧，既然你说3招就3招。但我不会放走你身后的有人。”
“为什么？”剑无痕问道。
“千年前，参加过南阳楚家灭门案的家伙留下。”
程凡只是单纯觉得剑无痕的做法，令他回想起了仙界时的自己。
但这次布局的真正目的，是引出楚家灭门案的凶手。
他转身，朝楚凌寒问道：“我这么做，你不介意吧？”
楚凌寒漠然的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她确实只想着报仇，其他事都和自己没有太大关系。
“那如果从3招换成5招……”
“如果你再废话，我不介意现在就杀了你们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