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发老者的一番言论，更是惊呆了在地上趴着的大胡子。
原来这才是千年前，南阳楚家灭门的真相？
这和他知道的真相完全不同。
可以说，直接颠覆了他长期以来所坚守的信念以及三观。
如果这就是所谓的四大正道超级势力，那和魔门还有何区别？！
反观楚凌寒死死的盯着华发老者。
此番话，听得他更加恼火。
不过这才是她一直以来，所认知的正道。
早就已经习以为常，所以也懒得再多说什么。
右手一挥，就见华发老者突然间在空中爆开。
如今现场的正道修士，就只剩下了被压在地上的大胡子。
他知道，自己迟早都是一死。但却没有先前反抗的那么强烈。
准确说，他已经不动了。就这么呆呆的目视前方。
实则内心却在思索着千年前的，那起南阳楚家灭门案。
“如果换做是你，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楚凌寒突然朝大胡子不动声色的问道。
大胡子没有说话，整个人看上去是懵的。
若这就是真相的话，那么正道究竟算什么？
自己这些年来的坚守又算什么？
大约持续了几分钟左右，大胡子忽然出声问道：“白城主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我说他是自杀的，你信么？”
“我……信……”
大胡子很清楚，千年前白帝城主也有参加过那次灭门案。
如果这真的就是当年真相，以对方的性格肯定会自杀。
这也是他选择相信的具体原因。
既然如此，那自己还有什么好挣扎的？
“你杀了我吧。”
大胡子已经做好了被杀的准备。
但楚凌寒却始终没有动手，甚至最后将仙威收回。
“为什么不杀我？！”大胡子出声质问。
哪怕在他看来这确实是四大正道超级势力的错，眼前总归还是魔修。
他倒是希望自己被杀，一了百了。
对此，楚凌寒只是漠然的出声回道：“我留你，是因为想让你回去替我带个话。”
“告诉昔日的四大正道超级势力，让他们做好随时迎接我的准备。还有件事也需要你带回去。”
“千年前飞升仙界的杀神程凡，他回来了。”
大胡子逐渐睁大了双眼，怀疑自己刚才听错了。
眼前的女魔神，说的是那个千年前在灵界叱咤风云的无上杀神？
要知道那时他还只是个20出头的年轻人，耳边全是关于那位的传说。
他愣怔了数秒出声问道：“你说的……”
只是话没说完，楚凌寒便消失在了原地。
当年的程凡可是被两边称之为杀神。
无论正道也好，魔门也罢。都曾被他杀的闻风丧胆，连个屁都不敢放。
所以若当年的杀神真的回来了，那这绝对是个大事件！
看着周围空旷的冰川，就只剩下自己一人。
大胡子的脸色，逐渐变得古怪起来。
来时共有几十名正道修士，回去却只剩下了自己一个。
还有和魔神之间的差距，也令他由衷的感到无力。
太强，根本不是自己能够轻易抗衡的存在。
“不行，必须要把这两个消息带回去！”
大胡子忽然重新振作起来，说什么都要活着回去把真相带回去。
当然，在他把消息成功带回去的时候。
隔了大概有一段时间，最后四大正道超级势力才把消息公之于众。
然而公布的结果，却是白帝城主被魔门所杀。
此消息一出，举世哗然！
那些将白帝城主当成信仰的黎民百姓们，更是悲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