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真相？”
看着丈夫突然严肃的表情，赵欣然内心咯噔一下。
她沉默了片刻，随后点了点头回道：“只要你肯告诉我，我就肯听。”
赵欣然一贯如此。内心关心丈夫，却从来不会多问。
这或许是她这三年来，最郑重其事的询问。
见可能已经瞒不住了，程凡不禁叹了口气，做好了随时可能要离开这个家的打算。
这个念头，早在他脑海中不知道想过多少回。
他又看了眼正在打电动的三小只，脸上不禁浮现出些许无奈。
“其实我，不是程凡。”
当程凡言简意赅的回答了赵欣然的问题时，后者的眸子里却浮现出些许愕然。
但很快又消失不见，尽量让自己的情绪平复后，疑声道：“你……不是程凡？”
“对，我的真名其实也叫程凡。但我不属于地球，而是来自仙界。”
“我曾经是一名仙帝，又被称之为杀神。带领杀神殿想要打破天道束缚。”
“只可惜，我最后还是失败了。被天道吞噬，魂飞魄散。”
程凡其实已经说的很通俗易懂。
可这些在赵欣然看来，依旧很让人难以理解。
“仙帝？杀神？天道？”
程凡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我本以为自己会死。却没想到在地球重生，而且……”
“附在了程凡的身上？”赵欣然插嘴问道。
“没错。我现在相当于和之前的程凡融为一体。有他的身体和记忆。”
“倘若你觉得我不是你丈夫，也很正常。”
看着陷入茫然状态的妻子，程凡心道看到对方还是很难接受。
就这样持续了大概一分多钟左右。
赵欣然再度看向程凡的眼睛，好奇问道：“那你以前长什么样的？也和程凡长得一模一样？”
“恩？”程凡突然怔住。
他本以为妻子会因为接受不了，选择让他离开。
或是自己独自回到房间静一静。
却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会问出这种问题。
反应过来的程凡，立刻摇头道：“当然不一样。以前的我可比他帅多了。”
噗嗤！
赵欣然听了这话，忍不住笑出了声。
紧接着白了眼程凡，“你说这话，都不嫌害臊的嘛？以前的程凡也是很帅的。”
她想说，如果以前的程凡不帅，自己又怎么可能一眼看中？
随后又被对方的花言巧语所欺骗，才深陷进去无法自拔。
然而这话程凡却很不乐意听到。
皱了皱眉，故作生气的回道：“是吗？我怎么不觉得？每天照镜子都觉得这幅长相太普通了。”
如果是其他问题，程凡绝对不会多说什么。
毕竟是自己一直隐瞒了真相，没有告诉妻子。
但如果就长相这件事来谈，百分百不服气！
想自己当年也是仙帝中的一代杀神，更被称之为无上之尊。
杀神殿数以万计的正式成员，全都唯他马首是瞻，
更是在仙界，杀的其他势力闻风丧胆。
这些，又岂是地球的小白脸程凡能比得了？
赵欣然似笑非笑的望向丈夫，随即好奇问道：“呀，你这是吃醋了嘛？你还会吃醋啊？”
“吃……吃什么醋？我都不屑于和那个小白脸比！”
“是嘛？那我都不知道你以前在仙界长什么样，又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比他帅呢？”
或许连赵欣然都没能察觉，自己早就潜移默化的把现在的程凡当成丈夫。
这很现实，再温柔娴淑的女人，也会希望丈夫懂的上进。
当初她已经对程凡失望透的。
若不是因为女儿的牵绊，恐怕早就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