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真的能逃出我的五指山？”
程凡说罢忽然探出右手。
紧接着，苍穹上同样的大手缓缓落下。
那大手遮天蔽日，直接将天上的阳光都给遮盖住。
惊得天武宗众人包括王老爷子，都不由得虎躯一颤。
这真的是人能做到的？
天武宗老祖都已经逃离了十几公里。
见程凡没追上来，就以为自己成功脱险。
不曾想，看到高空的巨大手掌时，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
紧接着人就被大手抓住，并重新抛回到了天武宗后山。
只听“轰隆”一声巨响！
天武宗老祖常年隐居的那座小房子，轰然坍塌。
整个化作一片废墟，并迸发出大量烟雾。
待到烟雾渐渐消散，就见一道身影正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
头顶朝着程凡的方向，惊恐道：“前辈，我……”
那跪在地上的，不是天武宗老祖还能是谁？
他本想跪地求饶来着。
话说一半，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掐住，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我懒得再听你开口说话。”程凡沉着脸道。
砰！
就见天武宗老祖，瞬间爆成了一滩血雾。
死了……
看着自家最引以为傲的武王老祖，就这么死了。
温刀山和刘长老等人，踉跄着险些倒在地上。
他们只觉得脑袋一阵眩晕，接着漆黑一片。
好半响，才恢复过来，口干舌燥的望向高空之上的程凡。
自家老祖的死，对他们而言，是毁灭性打击。
别说晋级4珠势力，就算能不能保住现有的底蕴都成了未知数。
程凡很快将目光转向了刘长老。
见后者连头都不敢抬，便淡淡笑道：“刘长老，你这是怎么了？”
“刚才不还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这样吧，我可以再给天武宗一次机会。”
随着程凡话音刚落，现场众人无不露出了激动之色。
无论如何，只要还能有机会就够了。
反观刘长老立刻抬头惊喜道：“少爷，您说！”
他重新叫回少爷，不再觉得有什么丢人的。
不曾想，程凡一字一句的沉声道：“你死，和天武宗覆灭。这可以交给你们自己来选择。”
程凡给予天武宗的机会，就是从自己和刘长老之间做选择。
杀了刘长老，他们就有机会活命。
相对的，如果选择不杀，那覆灭的将是整个天武宗。
随着程凡话音刚落，就见现场无数弟子将目光转向了刘长老。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渴望与疯狂。
没有人会甘愿为他人付出生命。
就算有，那也是为了责任且只有很少的一部分。
本来还在庆幸的刘长老，整个人彻底麻了。
他听到了什么？
这个机会，对他而言真的是太残酷了。
大概已经猜到了，自己可能将要面对的现实。
便在瞬间将5品天武的修为爆发到极致，拔剑吼道：“谁敢动我！”
砰！
不知是谁从半空，丢出的一颗石子。
那石子直接命中的刘长老的脑门，立刻鼓起了一个大包。
而刘长老“唉哟”一声，怒道：“是谁？给老夫站出来！”
哪里想到话音刚落，又有无数石子裹着武气疯狂袭来。
不仅如此，还有在其身后的众高层。
他们的表情也都变了，变得犀利而又无情。
就连温刀山，也是如此。
既然只有这一个选择，作为天武宗的副宗主自然没得选择。
缓缓伸手，将背后的黑刀拔出。
“刘长老，牺牲你一个，换来整个天武宗的安宁。”
“我想您应该能分得清，孰轻孰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