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发疯，就滚远点别在这里影响我们家孩子！”
“你……你刚骂我什么？！”
钱小琴从小到大，都没被人这么指着鼻子骂疯婆子。
这把她气的，胸前的半碗此起彼伏。
“我说你是疯婆子！”
“你找死！”钱小琴准备找保镖处理。
就见程凡和赵欣然也已迅速赶到。
看到眼前的情形。
程凡忽然面朝芸芸和暖暖，面色凝重的出声问道：“是不是你们干的？”
“我……我……”
芸芸我了半天，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有些害怕，害怕父亲会生气。
还有暖暖也是第一次，见父亲露出这种表情。
怀疑自己可能真的惹了大麻烦。
就低着头，小心翼翼的回道：“对不起爸爸，是……是我做的。”
此话一出，钱小琴忽然横眉怒目，“我早就说过，是这两个小贱货！”
“别以为玩点苦肉计，我就会放过你们。”
不曾想，程凡竟突然满脸骄傲的笑道：“不愧是我女儿，做得好。”
邱炀和钱小琴睁大了双眼，怀疑自己听错了。
还有周围的家长包括老师们，纷纷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
要知道现在是暖暖承认了，是她害的邱子琛摔倒。
可她的父亲不仅没有道歉。
反倒觉得这么做是对的，而且非常鼓励女儿这么做。
“呵，这家人的素质也就这样了。”
“再有钱又能怎么样？暴发户一个！”
众人开始在旁窃窃私语。
而他们在看向程凡的目光，显得非常鄙夷。
甚至开始为自己的孩子，在这么一座幼儿园上学而感到悲哀。
都怕两个女娃娃，把自家孩子给带坏。
然而这确实是程凡的想法。
他也知道，芸芸和暖暖不会轻易去欺负同龄孩子。
除非那个孩子先做了，让人厌恶的事情。
关键还得是无法被原谅的那种。
所以又怎会去责怪，自己的两个女儿？
随着邱炀起身来到近前。
刚想一巴掌扇向暖暖，就被挡在身前的程凡拽住手腕。
压低了声音道：“如果你想打，那我们就出去。”
“在外边，我可以奉陪到底。”
本来程凡给予众家长的印象，就不是很好。
这话说完，更像是街边的地痞无赖。
若非顾及自身颜面，不愿和这种流氓争辩。
恐怕早就已经带着孩子离开。
“这到底是什么破幼儿园？”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有孩子父亲出声抱怨。
赵老师很郁闷。
她虽然不知道程凡的身份，却知道对方有着真本事。
况且连丽美公司的少东家都不敢轻易招惹。
又怎么可能，会是街边的地痞流氓或暴发户？
刚打算为其说话，就见邱炀当即冷笑道：“这话是你说的，可别后悔！”
邱炀从小到大不学无术。
家人让他做什么，都是半吊子水平。
唯独喜欢打架并报过散打班。
就算不是很精通，也足以吊打同年龄段的所有普通人。
上次参加家长会时，他就憋了一肚子火。
刚好这次说什么也要给讨回来！
见邱炀已经朝门外走，程凡便同样打算动身。
刚走没几步，被妻子拦下，“程凡，你是认真的吗？”
“这种事，我们还是交给警务人员处理吧。”
程凡咧嘴一笑，“我可不希望我的女儿，认为自己的爸爸是个软柿子。”
说着还不忘朝芸芸和暖暖的方向，眨了眨眼。
两个女儿就小脸红扑扑的，显得异常兴奋。
见有好戏看。
园里几乎大部分家长来到门外。
要不是因为旁边有个小公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