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凡猛地一惊！
我靠，治疗失败了？
不可能啊，明明所有穴位都成功激活。
神经等各方面也都在正常运转。
以程凡对人体构造的了解，老爷子应该已经恢复记忆。
难不成，刚才的治疗过程中遗漏了什么？
正当他尴尬的，呵呵笑了两声。
龙老爷子接着说道：“当年是我害了他。”
“若非带他前去镇守边境，他的妹妹也不会死于非命。”
“所以他选择离开我，是对的。”
“可惜，一晃十年过去了。”
“不知道在我闭眼前，还能否得到他的原谅。”
龙老爷子一口气说了很多。
思路清晰，条理准确。
关键声音听上去语重心长中，又夹杂着些许懊悔。
所以无论从哪一点来看，都不像得了老人病。
程凡就纳闷了。
刚想出声解释，就见龙老爷子抬起头。
浑浊的眸子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明亮与犀利。
“对了，我一直忘了告诉你。”
“小玄在部队里，代号冷锋。”
冷锋这个名字，程凡真的是太熟悉了。
炎夏杀手组织s榜排名第1。
在他成立了杀神殿以来，一直都属于挂名状态。
不走也不回来，却实打实的帮了他很多回。
对于这个冷锋，程凡一直想找机会见面聊聊其真实想法。
没曾想，对方以前居然是龙老爷子最得意的门生。
并且还与龙正华，合力镇守过边境。
程凡逐渐恍然。
当初发布猎杀国外杀手的任务时，这小子可是铆足了劲。
成为猎杀榜单中，遥遥领先的存在。
从第3到第10合起来，都没他一个人杀的多。
原来边境，本身就是他的地盘。
“老爷子，既然您知道冷锋跟在我身边。”
“那岂不是意味着，你也知道了我的……”
没等程凡说完，龙老忽然板着脸道：“炎夏杀神殿的殿主，程凡。”
“我说的，应该没错吧？”
果然！
程凡知道，虽然杀神殿的隐秘性极强。
轻易不会展示在外人面前，且任何订单都由线上提取。
但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何况眼前这位老爷子的背景，应该比他想象中还要大。
又怎么可能会不知晓，杀神殿的存在？
“既然老爷子知道了，为什么没有出面阻止？”
杀手组织在炎夏，是绝对不合法的。
更别说其中杀手都曾手刃他人生命。
“正因为杀手组织更名杀神殿，所以阻止了我原先布置的剿灭计划。”
龙老曾经向上头汇报，带队亲自剿灭杀手组织。
可自打程凡出现，杀手组织突然变得正规起来。
不仅改头换貌，还阻止了国外的杀手入侵。
这绝对是大功一件，值得嘉奖。
程凡若非杀神殿主。
他可能会向上头举荐，让对方当他的接班人。
“有这样的神秘组织在保护国家，我又怎能下得去手？”
“更何况……”
龙老爷子不禁感慨道：“小玄没有离开，就足以证明一切。”
“当然，有一点我很好奇。”
“杀神殿近期，好像一直没有杀手出没。”
“难道你们改行不当杀手了？”
程凡闻言，忍俊不禁的解释道：“杀神殿，依然还是杀手组织。”
“只不过我重新制定了规则，不杀普通人。”
“哦？”龙老顿时提起了兴趣。
“不杀普通人，杀什么人？”
面对龙老爷子的询问，程凡没有立刻回答。
他在内心，权衡了许久。
最终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我们现在，只杀武者。”
待到程凡提及武者二字。
龙老爷子忽然张了张嘴，半响无言。
他都惊呆了！
身为曾经镇守边境的大功臣。